到了親爹那次出門跑了跑,這段時間更是天天待在家裡哪裡都去不了。
他要真跟小襪子似的完全不瞭解外面世界的精彩也就罷了,偏偏李彥對外面的情況一清二楚,日子長了他也是很懷念的。
鮮花是真很久沒見過了,李彥盯著那幾朵被大傻咬得殘破不堪的嬌花都看得津津有味的,靠在窗臺上拿前爪託著腮,尾巴愉快地甩來甩去。
不想起來還好,一想起來他還真想跑出去耍耍,李彥還在懷念著當人時的經歷,樓底下的大傻不幹了。
他今天特意把家裡養的花一口咬下來給二弟送來,怎麼二弟反倒一直都不把每天必備的小禮物給他扔下來了呢?
——嗯,他雖然記不得二弟給自己扔禮物的具體情況了,但每天早上醒來看到周圍環繞著自己的一堆玩具,都想起一些模模糊糊有點隱約的印象。
大傻在積了雪的地上蹦蹦跳跳刷存在感刷了好久,都沒等到期待的小玩具被扔下樓,焦急地張開嘴巴“汪汪”叫了兩聲以示催促。
他一叫,嘴巴里叼著的仙客來花朵就都掉了下來,被呼呼的寒風一吹,飄飄悠悠捲到了半空中。大傻的尖牙上還沾了點從花瓣上咬下來的紅色花汁,見狀急忙追著花瓣在雪地裡滿地跑。
寒風這個絕情的小妖精明顯不好打發,花瓣被吹得上上下下在半空盤旋著,大傻東奔西跑累得氣喘吁吁,眼睜睜看著幾朵花被吹得離自己越來越遠,垂頭喪氣地溜了回來,把頭搭在門口的臺階上哼哼唧唧。
李彥老早就發現了這隻大狗傷心難受時要麼是嗚嗚叫,要麼就哼唧個不停,說句實在話,要是大傻長得再軟萌點,這種類似於難受了求抱抱的撒嬌殺傷力很大,可備不住大傻黑乎乎的還是個大個子,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起碼李彥一見小襪子哼唧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