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是可以隨心變化的。”
“是。”青龍右手在空中一劃,化去了龍吟的槍頭,變成一根普通的大杖,然後面向白澤說道,“你準備下,耗著也不是個辦法。”
白澤微微皺眉,可是誰都看得出來感覺得到,他在努力壓抑著恐懼羞辱以及逃跑的衝動。
然後讓白澤目瞪口呆的是,青龍親自來給他寬衣。“別——”白澤低沉的聲音裡全是祈求。雖然青龍這樣做顯然是為他著想,可是下意識裡,現在他很排斥與青龍的接觸,尤其還是寬衣。
笨死了,拖得越久,你便越痛苦……青龍停頓了一下,然後手上一用力,便將白澤的長袍撕扯了下來,然後一鼓作氣又扯掉了他的長褲。
瑩潤飽滿的面板暴露在空氣中,微微地顫抖爾後有些僵直,霎時間血液衝上了天靈蓋,白澤蒼白的臉便得血紅,掌心已經被自己刺破了好幾次。
渾身都在發冷,比傳說中的鐘山峽谷北冥深淵還要冷。而青龍並沒有給他任何發愣的時間,一把將失去反抗意識的他壓到了地上。
石板上冰冷的觸感一激,白澤回過神來,扭頭想看一眼青龍,然後一道鈍擊砸在那個尷尬的地方上,“啪!”清脆的聲音中臀上立時出現一條白印,然後漸漸泛紅,像崑崙山腳下搖曳著的桃花的色澤。隨後痛楚以燎原之勢迅速席捲了全身。他的身子狠狠地一哆嗦,冷汗大滴大滴地砸在石板上,剛剛還覺得有些冷的地板,頓時熱得如同火山口。
龍吟槍桿,可是凡物能比的,不到十下,原本白皙的肌膚迅速腫了起來,隱隱的呈紫紅色。清脆的聲音回想在大膽裡,然後慢慢變得沉悶,沉重。那一下又一下勻速的擊打,彷彿要刻入骨髓一般。
痛苦中時間總是流逝得很慢,慢得他開始出現幻覺,在短暫的昏迷中,靈臺卻更加清明,那些往昔短暫的美好畫面突然被放大了推到自己的面前,好像這樣,就有勇氣堅持下去。
他們沉默著,如一場無聲的拉鋸,好像誰先出聲,誰就是輸了。一個出氣筒,一個打人的工具,需要什麼交流不成。
但是在這樣沉重的痛苦中,五十杖的威力,被放大了許多倍。不可否認的是女媧絕對不是想要白澤的命,但是肯定要讓他自此之後棄情絕愛。要在這中間找到一個平衡,不能放水放得太過,也不能下死手……
女媧看著手裡的明珠滿意地笑了一下——這東西真好用啊。難怪了,軒轅要將產地封鎖。白澤的意念,青龍的計較,看得清清楚楚。
二十杖過後,白澤開始無意識地斷斷續續地哼哼。女媧透過明珠看了一下,一片漆黑,沒想法了應該。再看看青龍——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要他死,你敢違背本宮的命令!
在看到白澤後背上不停滲出的晶瑩汗水後,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平衡沒有意義。這樣一個男子,他無法把他當作一個路人甲來看待,尤其是面對不能回應的感情,即使是變態的感情,但至少是真的,自己還冷漠地拿他的血肉之軀做計較,實在太虧德行。便讓他解脫了吧,算是自己對他感情的一點回報吧,到時候,女媧再怎樣的雷霆之怒,也都已經塵埃落定……
像是放棄了般,青龍突然下了死手,“啊!”——本來略微有些意識渙散的白澤被這一下打得突然尖叫了一聲。
在蓄滿力量的龍吟再次砸下來之前,女媧游出薄紗簾幕悠然說道:“青龍,你怎麼就學不乖呢?在本宮面前,你還是頭一個敢這麼放肆的!”只不過這放肆對她而言,不過是些小樂趣罷了。
“娘娘,白澤體弱,再打下去會死。”青龍說道。
“區區二十來杖就要死不活,大荒的神獸就這麼殘次?”女媧笑道,“你這樣幫白澤求情,用盡心機,本宮會以為,你的拒絕只不過是做給本宮看的,還是你想讓朱雀也知道昨天晚上的事?”
“青龍一向無愧於心!”
“無愧於心?”女媧笑得更燦爛了,“青龍,真不是本宮託大拿捏你,無愧於心這種幼稚的話,以後說的時候想清楚你有多少賭本?本宮要讓誰生不如死,很難嗎?”說完,她的眼神像是很不經意地看向白澤,但是那笑容裡面的警告,青龍還是懂的,“本宮也是好心提醒,再出什麼事,本宮反正日子無聊,不介意看戲打發時間——愛卿可介意做主角?”
青龍自嘲地冷笑了一下——上位者,好誅心。“臣素日低調慣了,這事情還是別人做比較合適。”
“那你可知道怎麼做了?”女媧擺動蛇尾,準備回簾幕後面。
“是……”
“對了,前數作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