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如今消耗殆盡,他卻還想來壓榨些什麼。“尤……”
而不知道是不是撒謊撒太多,蚩尤眼中,這句示弱也是別有用心的,他鄙夷地看著將要示弱的白澤。他知道,這個人示弱一次就要從這裡拿走相對的東西,他要是還上當,那也不用混了。
而他的鄙夷,又何嘗不傷人。白澤握緊了拳頭,壓下心底的賭氣,告訴自己已經沒有賭本了,先時能賭氣是因為另一個人的寬容,而現在,這些寬容都被收了回去,他的每一步,都是在搏命,無論如何都要跟他說了,也許還有別的辦法可以挽回——哪怕得到的不過是羞辱。
“尤……”整理了儀容,端坐著,神色嚴肅莊重。但是蚩尤知道要是自己真的聽他講了,估計又是一個被忽悠的命,趕忙強勢地抬起他的下巴,戲謔道:“就你之前的行為,本座就是接納你回來了,你也少不了一頓軍法——別怕,你這個樣子本座怎麼忍心呢?”
說著,指尖輕輕挑開了白澤腰間的帶子,貼著涼滑的肌膚摸了進去,“你好好伺候本座,本座就不罰你重的,可好?”
雖然是詢問,手上卻沒有半點停歇,手感真好。
“不……”他微微顫抖著,突然間想起了很久以前蚩尤的那個玩笑,若是不歸順就要吃掉他。眼睛睜得大大的,肚子有些痛。
絲毫不理會他的懼意,或者說他很滿意這樣的慌張——哪怕是裝的。
衣衫半褪不褪是身體最為撩人的時候,面板已經恢復了往日潔淨,就連腿上原本血肉模糊的傷痕也恢復如初,私密處隱隱約約若隱若現——手指掐著胸前的其中一顆小珠子用力地揉捏著卻不理會另外一邊,玩夠了,又蹲下來從下襬開口的地方摸索進去。
記得他的腿,是從這裡斷掉的吧,這樣猜測著,忍不住用力一按,沒有感覺到他的忍耐或者顫抖,詫異抬頭地看著他,見他的嘴角掛著一絲虛弱的苦笑,下意識的,手就離開了那裡,繼續往上。
摸到隱私處溫暖柔嫩的肉團,一把握住調弄著。這個人不安地掙扎起來,無聲地抗拒著。“個小婊 子,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還裝純潔。”說著就是用力一捏,這個地方哪裡受得住,和它的主人一樣可憐地顫抖著。
不管表面上裝得多堅強,肉體的弱點就是弱點,誰都一樣。
“不要,尤皇……”
但即使是以前四肢健全法力強盛的時候也不是他的對手在這種事上也無法反抗,更何況現在自己法力全用來養肚子裡的小狼崽子,加上兩條腿都斷掉了,無處可逃。
“再說一句‘不要’給本座聽聽——”殘忍的聲音,殘忍的動作,卻生生逼出他的傲骨,咬了牙不再吭聲,既然要施予懲罰,那麼他接下就是,全當還他了。
嫩肉處滿是掐痕,他很懷疑自己那地方是不是還能用,雖然對於修煉者來說那地方已經沒有了自然意義,但是這裡的損傷卻是每個男人都不能忍受的。
肚子又開始響應了。他發現,只要他難過或者受傷,肚子裡的小東西就跟著一起抗議,時常弄得他更加狼狽。
“呃……”
終於放過了備受欺負的地方,他從腰間摸出一個小瓶子,用嘴咬掉了瓶蓋,笑道:“這個東西,你應該不陌生吧,用過的。”
聞言錯愕地抬起頭,那個熟悉的味道昭示著屬於過去的殘忍夜晚和即將到來的殘忍事實。
“其實就是刺激性強了點兒,效果還是滿好的不是。你自己也親身體會過的。老是說本座欺負你,咱也知道你那裡可憐,想來你的青蟲哥哥也不懂好好呵護你吧。來,本座幫你。”
他要做什麼——衣襬被掀開,腿被狼狽地架在兩邊的扶手上,粉紅的蜜#穴處暴露在空氣中,隨著盛滿危險氣息的瓶子慢慢靠近而顫抖地收縮著。
“這個是沒有化開的膏體,應該不會流下來,用來做潤滑最合適不過了。”
不要,不能弄那裡,會弄到裡面傷到那個小狼崽子的——“不……拿開!”
“剛剛不是挺倔強的嘛,怎麼弄都不出聲——”真想一把扯下來算了,不過又怕真的玩廢了才戀戀不捨地放開,說著粘著藥膏的手指就按了上去。
突入心房的銳利感覺讓他大腦空白了好一會兒靈魂才回到天靈蓋裡,“不!你放開,你不可以!孩子會痛的……啊——你,你弄掉啊……啊——”
這樣的狀況蚩尤也是猝不及防,白澤猛力掙扎下輪椅反倒了,人從輪椅裡滾了好幾圈,大聲哭喊著:“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啊——”
他那時被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