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地問:“為什麼?”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你在我面前病了,我把你照顧好,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
呸,放屁,許諾斜著眼睛看他。
他是誰,他是醉夜頭牌MB,早就經歷過無數男人,吳燼也好,凱羅恩也好,會像模做樣地關心自己的,不就因為他們傾心於自己的長相,以及床上功夫。
如果不是這樣,那這人肯定不是瘋子就是神經病。
於是他懶洋洋地半倚在椅子上,故意丟擲一個很魅惑的眼神。
“怎麼,沒有迷上我?”
可大出他的意料,劉銘銳居然撲哧一下笑了,笑得特別無奈:“許諾,你的腦子啊,除了上床,做…愛,勾引別人,你還有沒有別的?”
許諾很尷尬,收起了剛剛那副誘惑的姿態,別過臉問:“那就是你看不上我咯?”
劉銘銳搖搖頭:“你很好,你和其他MB不一樣,這我知道。他們是自甘墮落,而你是迫於無奈。”
許諾把臉轉得更過去了一點。
“我不是看不上你,而是愛情這種東西,不是說來就來,我幫助你,也可以不因為愛情。”
劉銘銳說得很認真,信誓旦旦,滿臉嚴肅。
許諾卻陣腳全亂,想嗤之以鼻。
“別和我談愛情,我是個MB。”
MB只懂激情,只懂419,只懂身體上享受的歡樂和無奈,早就與愛情隔絕。
這人肉麻,無聊,紙上談兵,根本不知道世事的黑暗,卻還喜歡講大段大段的道理。
他得出結論了,劉銘銳就是那個神經病。
“行了,咱不談這個,”劉銘銳打斷他,“想不想喝水?中午想吃什麼,我給你出去買點?”
“不想。”
許諾恢復了本來的面貌,他慵懶,睏倦,懶得說話,漂亮的丹鳳眼裡有一絲漫不經心的神情,輕巧而勾人。
“累了麼,冷不冷?”
“你給我按摩吧。”許諾乾脆把輸液的手伸到他面前,一動不動僵持那麼久,手臂都麻了,有送上門的保姆,不用白不用。
劉銘銳也絲毫沒有怨言,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膝蓋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了小臂。
這種感覺很舒服,許諾昏昏欲睡,一邊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