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1 / 4)

氳常�瘓萌蔚篝岬持Р渴榧牽�3個月即動員50多人參加抗聯。後來,他的妻子、哥哥、弟弟和刁翎小學30多學生,也陸續上隊。刁翎地區先後參加抗聯百餘人,直接間接,都與他有關。

1935年8月,郭鐵堅帶兩個黨員,繳了大通溝偽自衛團9支步槍、1支擼子,拉起一支20多人的隊伍參加3軍,被編為1團遊擊連,任連長。9月,他率遊擊連在五道河子伏擊偽軍運輸船,繳獲十幾支步槍和100多套棉衣。

1936年春,趙尚志決定將遊擊連劃歸9軍,郭鐵堅任遊擊連指導員。之後又調任軍部科長,1938年1月任1師政治部主任,8月任2師師長。

郭鐵堅家貧,父母省吃儉用供他讀書,人又聰明、刻苦,學習非常好。沒架子,人緣好,活潑,幽默,當師長也跟士兵開玩笑,沒大沒小的。戰鬥中負傷,用草藥敷傷,士兵跟他開玩笑,說這回“鍋”破了。他笑道,別看“鍋”破了,這鐵可是堅著呢,從此改名“郭鐵堅”。

1941年8月,郭鐵堅率9支隊挺進呼倫貝爾。部隊在瓢潑大雨中渡過嫩江,在西岸郭泥屯被敵人包圍。暴雨、彈雨,敵人還調來榴彈炮。郭鐵堅在指揮搶佔制高點時,胸部中彈,仍大呼衝鋒,直至犧牲。9支隊僅15大隊指導員孫志遠帶8個人殺出重圍,仍按總部計劃西進,在大興安嶺遊擊兩年,不見大部隊到來,才東返總部。

《滿洲共產抗日運動概況》,談罷“西北指揮部之組成狀況”後,說:“其中尤以馮治剛、姜福榮、耿殿君、王銘貴匪幫活動最為頻繁,彼等善於忽聚互散,縱橫賓士於游擊區。”

耿殿君,中等個頭,濃眉大眼,臉稍長,稜角分明,一口濃重的山東腔。1903年生於山東掖縣,何時闖關東到湯原不詳,1932年3月參加抗戰,曾任6軍留守團團長、11團團長、12團團長,1939年12月犧牲。

此人作戰勇猛,頗得游擊戰要領。但他更突出的貢獻,還是在後方建設上。

“留守團”、“補充團”、“留守處”、“經理處”,各軍名稱不一,內容都是一個。被服廠、醫院、兵工廠等等,這些建在密林深處的後勤基地,隨著形勢的嚴峻,變得越來越重要,同時也越來越陷入窘境,而6軍在聯軍中一直是比較好的。

留守團與戰鬥團的區別,在於攤子多,事務雜。耿殿君的特點,一是勤勉、敬業,地面熟,善交際,幾乎沒有他辦不來的事。二是“摳門”,平時一顆釘子、一塊破布都要精心收起來,在他眼裡沒有什麼可扔的東西,人稱“耿破爛”。留守團管錢管物,錢倒不一定有多少,物可是多去了,除了部隊官兵肩背上扛揹著的,6軍的家當幾乎都在這密營裡了,也真需要這樣一個“把家虎”。特別是糧食,特別是歸屯後。三是嚴厲,一天到晚黑著臉,好像不會笑。密營人員散,被服廠都是女的,其餘幾乎都是老弱病殘,病號、傷員少有斷的時候,有時還有戒大煙的。常來常往的都是幹部,許多是領導,有的來了就要“好嚼裹兒”。這樣個單位,不嚴格管理,換個“好好先生”,還真不行。

問題在於耿殿君嚴厲得簡單粗暴,經常是張口就罵,甚至舉手就打。

1938年8月25日,《中共下江特委給六軍全黨同志並轉北滿臨時省委的意見書》中說:

“他罵(媽)的!這些小子又來蹲溝啦!沒有什麼事扯他媽兒八蛋,你(指劉連長)不會說不會道的,見大官老爺別哆嗦,要不了命。他們願來就來!上這兒來吃給養還叨叨,不來拉倒,我有工作太忙。”

耿同志有一貫的輕視組織的精神,對於上級黨的指示和工作決議,表面上同意,而沒有一次不是暗中反對,或表面抵抗,有時謾罵黨和上級領導機關。一般的經常反抗上級。

有老人說,批判趙尚志,一些人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也不敢說。耿殿君不管這一套,這也是他受處分的一個原因。

1938年4月,耿殿君被留黨察看3個月,期滿後被開除黨籍。

同年11月,有人在給省委的報告中說:“六軍幹部如周雲峰、吳一光、耿殿君等撤職,派到最下層去改正錯誤,特別是老耿如短期內再有新的錯誤,即將處死。”

看過《東北地區革命歷史檔案彙集》的人都清楚,或者政治路線,或者“浪漫行為”,抗聯中高階幹部中沒有受到批評或處分的不多。當然,許多都被實踐證明是錯誤的。而關於耿殿君,用有的老人的話講,是“撅嘴騾子賣個驢價錢——壞在嘴上了”。

在《開除耿殿君黨籍的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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