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理我,你穿……你穿你的……”
“我去找後勤部部長,讓他給我們安排套房子,我和你搬出去?”凌曄看著冷子琰眼睛問。
冷子琰還沒開口,謝管家就搶先道:“這樣也好,野雞那頭白眼狼,搞不好哪天又跑來找少爺。有凌公子陪著,我們也能放個心。少爺,先生不會說什麼的。”
他父親會答應才怪。
還有,他還沒說要答應。謝叔……亂說什麼。
幾百米外圍了一大圈人,在警戒線處向裡張望。
驚天動地的獸吼,全校師生都聽見,紛紛焦灼不安地議論著這段時間怎麼那麼多野獸跑學校。
“好像是在冷少爺他們那套別墅。”
“應該沒事吧?”
“難說。”有人扁扁嘴,“這兩日凌公子正好不在,搞不好……”
他沒點破,周圍人卻明白,搞不好是將軍府要除掉冷家繼承人。
陛下病重的訊息不脛而走,京都里人心惶惶。有陛下在,幾大家族才苟延殘喘了幾年,若是陛下駕崩,毫無疑問,將軍會立刻抽槍對準幾大家族。
這些古老的龐然大物,一直是將軍通向至高權力的絆腳石,被將軍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為了維護同陛下表面上的和平,將軍隱忍不發,做的並不過火,只偶爾在政事上打壓打壓,順便派幾個嘍羅,實施不痛不癢的暗殺行為。
陛下病重,等於吹響了戰鬥的號角。
“冷少爺和凌公子很好的樣子。”有人曖昧地道,“呵呵,也許將軍願意看在凌公子的份上留個冷家也說不定。”
“我看未必。”這群人整日浸淫在政治中,最喜評論是非,“凌公子是獨子,玩玩則罷,若真是一心撲在冷少爺身上,以將軍的強硬性格……”
“誒,有人出來了……”
眾人伸長脖子,當先之人走得極快,懷裡抱著一人,來不及看清就閃進車裡,後面跟著一個五十幾歲的男人,有眼尖者認出是冷府的管家。
黑色的轎車緩緩駛出校園。
凌曄執意要冷子琰側坐在自己身上,臀部懸在外面,這樣不會碰到傷處,肩膀則被凌曄摟著。雖然這個姿勢很舒服,冷子琰卻不喜歡,彆扭地動了動,凌曄抱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