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叫我們伯伯也不冤。你娘成親時、我們兩個還有去鬧洞房,可惜你娘不肯,當夜一個新娘子竟然提著劍把我們一堆長輩朋友趕出房。」程姓男子回想起當年,嘴角噙起笑意,仔細想想,也約莫是三十年左右的事了。「那你今年幾歲?」
「二十有六了,程伯伯,你們還有見到杜爺爺與我外公嗎?」
「七年前他們回來一陣子,過沒幾個月,杜非耐不住性子,又跑出去遛搭了,那之後就沒再看到他們。」程姓男子想了想,杜非走了至少三年,想當然駱子雁也留不住人。
「又錯過了。。。。。。」小可一臉失落,沒想到杜非是這麼留不住腳的人,想到自己一番苦心又化流水,想起杜絕落寞站在宅院的背影如此淒涼,小可不自禁怔怔流下淚水。
「欸?怎麼了?」衛姓男子慌了手腳,他一向不懂安慰人,笨手笨腳替小可擦淚邊問程姓男子該怎麼辨。
「我怎麼知道,不如等他哭完再問怎麼一回事吧。」程姓男子邊說邊從火架上拿起薑茶,倒了兩碗,一人一碗擺明等著看戲。
「哎呀!你這個人真是的。」衛姓男子急得滿頭大汗,偏偏又拿他沒辨法,只好輕拍小可抽抽搭搭的背,完全不懂小可突然傷心難過什麼。
在知道小可上山尋找杜非,只是要杜非去勸說某個人,小可叫著程伯伯的中年男子放聲大笑。
「要杜非去勸人,那不等於把那個人往火裡推。」程伯伯哈哈大笑,「他這個人,要是有本事勸合不勸離、早就先把駱子雁那傢伙甩開了,你別逗我笑。」
小可苦惱,他對杜非與外公沒有印象,本想兩人也是相守一生,或許能開導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