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愣是嚇了我一跳,不為別的,完全是因為我才開啟電視,之間黑漆漆的畫面上就出現個人來,嚇得我整個人一個哆嗦,因為你如果不注意的話。還以為是電視並沒有開啟然後倒映出了什麼東西來,然後我才看向影碟機,才發現影碟機一直都是開著的,也就是說。在我回來之前,有人在我家裡放了一碟光碟之類的東西開啟,只要等我開啟電視,就會看到裡面的內容。
我看得頭皮有些發麻,於是就上前去開啟了影碟機。果真看見裡面有一疊光碟,我於是又將光碟給推進去,然後重新開啟,想看看這裡面究竟是一些什麼內容。
開頭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這個黑漆漆的人影,過了很久他才開始走動,這時候我才發現這是在我自己家裡,直到我看見他好像是進去到了我房間裡。
於是畫面又這樣靜止了下來,大約半分鐘之後,我忽然看見整個客廳裡的燈光亮起來了,接著我看見自己走了進來,看我的樣子像是剛剛才回來一樣。
畫面到了這裡的時候我開始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因為從我當時的神態和穿著來看,這不是我最近的裝束,我於是留意了整個客廳裡的擺設和自己當時的穿著,蒙蒂發現一個驚人的事實,這個場景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我那晚乘坐計程車,司機說我沒有頭的那一晚的畫面。
因為我回來之後將挎包放到了沙發上,就到了衛生間,我清楚地記得當時我也是這樣做的,因為我到衛生間裡是想看看鏡子裡的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頭,畢竟當時馬立陽的說辭真的是太嚇人了。
我記得我再衛生間裡看了好一會兒,而整個畫面則一直停留在原先的位置,就在這時候我忽然看見我的房間裡露出了半個身子來,能看見鞋盒腿部到肩膀的位置,卻看不到頭,那架勢像是站在門邊上往外面在看我在做什麼,而且很快他就又回到了房間裡。
現在再回來看這樣的畫面,我不禁一陣陣後怕,畢竟當時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家裡有人藏著都毫不知情,並且對於這個人的身份,我不認為是彭家開,也不是汪城,更不是樊振,而是另外的一個人才對。
最後我從衛生間裡出來,簡單地收拾洗漱了之後就回房間裡睡了。
原本我以為內容到了這裡就應該結束了,可是並沒有,而且繼續看下去之後我才發現這僅僅只是一個開頭,之後我看見螢幕上開始有時間的跳動,而且跳動的非常快,直到我看到時間到了12點半。
那時候我已經睡下很久了,我看見客廳的燈再一次被開啟,整個畫面一片亮堂起來,這時候我看見客廳裡的沙發上自始至終都由一個人,這個人是忽然出現的,應該是在後面才坐上去的,等燈光亮起來的時候,雖然只是一個側臉,但我依舊認出了他來,因為他不是別人,正是樊振。
樊振鎮靜地坐在沙發上,似乎是在等什麼人,然後我看見進來的這個人,卻不是別人,而是馬立陽,他就這樣走了進來,站在客廳當中,因為整個畫面都是安靜的,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我只看見馬立陽好像和樊振說了一些什麼,我試著從他的嘴型上辨認他是在說什麼,但他說的有些快,而且嘴型變化也不是很大,所以並沒有分辨出來。我看見他們說了一陣之後,馬立陽就離開了,並沒有發生爭吵,也沒有任何反常的舉動。
當然馬立陽出現在這裡本身就是一件很反常的事。
馬立陽走後,樊振還是坐在沙發上沒有動,直到我看見我房間的門被開啟,一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這個人的出現也是讓我吃了一驚,因為這個人是董繽鴻,他從我的房間裡出來,聯絡到後來我得知的越來越的訊息,我總算明白為什麼他們能這樣明目張膽地在這裡會面,因為我那時候完全已經被藥物控制了。
董繽鴻和顏詩玉都是藥劑師,所以他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給我用藥的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而且也找不到一點感覺不對的地方。
董繽鴻出來之後,我看見樊振站起了身來,兩個人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眼神交匯好像就已經達成了什麼一樣,接著兩個人就出去了,之後客廳的燈也就熄滅了。
再過了一會兒,我就看見我自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但是我能確定當時我自己應該是沒有多少意識的,而且從之前我得知的許多線索上來看,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馬立陽的案發現場,就是這時候出去過的緣故。
於是現在我總算明白為什麼會有我在現場的監控和一些證據,家裡為什麼會有我帶血的衣服,為什麼我家裡會有兇器,都是我帶回來的,包括後來我帶回來的,藏在家裡的帶血的手套,可以說完全是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