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馬立陽的這個無頭屍案的案情改變了方向。
最後畫面到了這裡之後就戛然而止,我則沉浸在剛剛的畫面之中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就在這時候,我忽然看見從我的房間裡出來一個人,乍一看竟然是羅清,我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雖然早就有所準備,但還是被嚇了一跳。
我猛地站起來:“你是誰?”
接著他問我:“何陽,這麼快你就不認識我了嗎?”
我疑惑地看著這個人,他戴著羅清的臉,但是聲音卻是無比熟悉,而且只是聽他喊我的名字,我就已經想到了一個人,只是這怎麼可能,他明明已經死了,我是看著他死亡的。
他則就站在那裡,戴著羅清的臉,我於是說:“你,你是孫遙?”
因為他的聲音的確是孫遙的,只是我依舊還是懷疑,畢竟聲音是可以模仿的,雖然我已經問出了這句話,但我還是要看到了他的容貌才能確定。
他聽見我這樣問卻說:“我並不叫孫遙,孫遙已經死了,你親眼看著他從樓上墜下來身亡的不是嗎?”
聽見他這樣說,我才稍稍鬆了一口氣,然後問他說:“那你又是誰,為什麼要模仿孫遙的聲音和我說話?”
他說:“模仿?這本來就是我自己的聲音,或者換句話說,應該是你從來都沒有聽過孫遙的聲音才對。”
邊說著,他邊將臉上羅清的臉皮給摘下來,我看見下面的這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吳建立。
我看見是他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出聲:“怎麼會是你!”
11、揭露
吳建立站在我房間的門口,只是那樣定定地站著,與我保持了有足夠的距離,我只覺得眼前這個人忽然變得複雜起來,我震驚之餘,終於問他道:“你和孫遙之間是怎麼回事?”
吳建立這個人說實話從他們進入辦公室到現在。我都沒有什麼很深的印象,因為在我的印象裡,他們都是由庭鍾來調派,我只是一直和庭鍾接洽,由他來直接調派這幾個人,當然其中史彥強除外,所以今天算是對吳建立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吳建立聽見我問出這個問題,神色上並沒有變化,他問我說:“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
我一時間有些愣,腦海裡完全什麼都沒有,於是看著他問:“看出來什麼?”
但是在問出這句話的同時。腦袋裡許多關於孫遙的資訊已經開始翻湧了出來,只是這些凌亂的資訊暫時還全都處於凌亂狀態,並沒有被整合成一條線,所以這時候我的思維也是混亂的,加上被吳建立這麼一問,我根本就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吳建立見我只是呆愣愣地看著他,於是緩緩說道:“我就是孫遙,孫遙就是我,當然這個孫遙要看你是怎麼來看,畢竟我說的只是你認識的那個孫遙。”
我看著模樣截然不同的他。終於徹底懷疑起來:“你怎麼可能……”
但是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已經完全無法再說下去,因為如果他不是的話,那麼為什麼他的聲音和孫遙的一模一樣?
吳建立說:“我只能和你說,我是你認識的孫遙。卻不是真正的孫遙,至於我是怎麼做到的,事後你理清楚了思緒自然就會明白,這點恐怕是難不到你的。”
我的確在理清自己的頭緒,關鍵的疑惑點就是。為什麼他的模樣會不一樣,死亡的孫遙又是誰!
而這個問題,我覺得在短暫的時間內我是弄不清楚的,所以我就沒有再繼續想下去,既然他不想和我說這個問題,讓我自己去想,那麼我也不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畢竟雖然現在還沒有頭緒,但是一些東西已經在腦海中浮現出來了,相信要弄清楚真相也不是太難。
而現在我有另一個非常重要的事要問他,就是眼前電視裡播放的那些內容。我必須要知道,這一碟光碟是不是他放在這裡的。
吳建立的回答很乾脆,他說:“不是。”
他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我看著他問:“但是你一直在屋子裡面,如果不是你,那麼還會有誰?”
吳建立卻說:“其實你知道是誰,只是自己不願承認而已,而且那天晚上你已經看見他了,但是你卻始終在懷疑自己親眼看見的真相是否屬實。”
我說:“是謝近南!”
吳建立就沒有說話了,我看見他說出這樣的話,又想起庭鍾白天和我說的那些古怪的說辭,難怪他讓我先確定戴著羅清臉皮這個人的身份再說,裡面原來還有更深一層的究竟。
於是我接著問吳建立:“那麼你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