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手段和方法,可能是在人完全活著的時候就進行解剖,然後將不致命的內臟一點點割掉,比如盲腸這些部位,讓受害者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器官被割掉,甚至讓受害者當場就吃下去自己的內臟。”
我光是聽著就已經令人髮指,更不要說那實際的場面,我問他們說:“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然後庭鍾說:“我們在他家裡找到了這些錄影和照片,你做好心理準備之後可以看一看,他的確是這樣做的,而且我們初步判斷,鄒衍被挖走肝臟的案件,可能也和他有關,因為這其中的手法太相似了。”
我說:“鄒衍是鄒陸殺的,也就是陸周,這點已經確認了。”
庭鍾說:“我說的並不是誰殺的人,而是誰在背後操縱,你看過你的結案報告,上面說有一個叫張葉廷的人,如果這個人只是陸周推出來的一個煙霧彈呢,如果這個張葉廷根本就不存在,而這個人自始至終就是郝盛元又怎麼說?”
我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過,如果是如庭鍾這樣說的話,那麼整個案件的動機和性質就徹底發生了變化,我認為這個案子已經結了,其實才剛剛開了頭而已,人的確是陸周殺的,可是陸周撒了謊,為了掩飾郝盛元,可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在於,鄒衍是他的親弟弟,他不大肯能為了兇手而撒謊,除非,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機器變態的人。
我說:“這說不通。”
庭鍾說:“其實很簡單,如果這個鄒衍既是受害者又是施害者呢?”
聽見他這樣說,我問:“什麼意思?”
庭鍾說:“陸周說他的父母都是因為他做的那件案子而死亡的,現在我們否定了這個張葉廷的存在,那麼他的這個案子就是子虛烏有,那麼他的父母的確是死了,那麼是怎麼死的,如果是鄒衍殺的呢,而且還是用一種非常殘忍的手法……”
25、攤牌
我說:“那樣的話,那麼陸周就有殺死鄒衍的理由,用那樣殘忍的手法也說得通了,但這完全是他自發的行為,這件事為什麼又和郝盛元牽扯上關係?”
庭鍾說:“那麼合理的說法就只有一個。這個人不是陸週一個人殺的,而是郝盛元和他一起殺死的,所以現在郝盛元死了,但是陸周卻沒事,這說明了什麼?”
我說:“陸周殺人滅口。”
庭鍾說:“目前來看是這樣,但是這裡頭一個很不合理的地方,你想過沒有,郝盛元家裡有如此多的乾屍,說明他是一個經驗極其豐富的殺人兇手,陸周只殺過鄒衍一個人。為什麼陸周能悄無聲息地將郝盛元殺死,而不是郝盛元悄無聲息地把陸周殺死呢?”
我看著庭鍾。似乎意識到他想說什麼,我說:“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
庭鍾說:“暫時我什麼都不敢說,我覺得我們最好去見一見陸周,看他是怎麼說。”
庭鍾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在想另一個問題了。這時候的陸周是否也已經和郝盛元一模一樣成為一個死人了,因為庭鐘的話外之意,我理解起來就是有一個人,這個人不是陸周,他殺了郝盛元,那麼既然郝盛元死了,陸周也是同謀,那麼陸周也不可能活下來。
我之後和陸周到了監獄去,到監獄的時候一切都很平靜,什麼異常都沒有,但越是這樣我就越擔心,心也就越發懸了起來,果真,當我們到了關押陸周的監獄裡的時候。陸周已經死了,他的死法很尋常,是被勒死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床上額床褥被他踢得有些亂了,看起來是經過了劇烈的掙扎,不過最後還是被滅了口。
看見陸周這樣的死法,震驚之餘就是檢查還有沒有什麼異常之處,結果我們齊齊發現他的左手,他左手的整個手掌往外翻,手掌骨似乎已經被掰斷了一樣,除此之外並無別的不一樣的地方。見是這樣的情景。我轉頭看著領我們進來的獄警問:“這樣劇烈的掙扎你們就什麼都沒有聽見?”
結果獄警也是驚慌地看著裡面的死人,和我說:“我們根本就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響,一個小時前還好好的。”
庭鍾看了屍體說:“是槓槓才死亡的,屍體還是溫的,應該就在我們來之前不久。”
這樣精準的時間差,我問獄警:“平時這裡有哪些人可以進入?”
獄警說:“除了我們就沒有別人了。”
我問:“今天都有哪些獄警值班,你把他們的名單都給我一份。”
這個獄警答應下來,就去列印名單,剩下我和庭鍾在裡頭,庭鍾這時候才說:“從獄警這塊下手恐怕會一無所獲,這裡是一個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