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隔間,旁邊並沒有背的犯人,顯然兇手是已經拿準了這裡的情形才下手的。”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死亡的陸周,說實話陸周的死亡讓我很意外,畢竟他這樣一個人,還是有一兩把刷子的,可是現在只是因為牽扯進鄒衍的殺人案就這樣平白無故被殺,那麼兇手是啥郝盛元的人,還是另有其人,因為在郝盛元死後,我一直懷疑是陸周下的手,現在看來這件事似乎沒這麼簡單。
最後獄警拿來了值班獄警的名單,而且在監獄裡出了這樣的事,監獄長也來了,對於這件事他很震驚,表示會全力配合我們而且會徹查,可是這事現在完全沒有任何頭緒,這都只是空話而已,況且嫌疑最大的,都是他們這些可以隨意進出的獄警。
庭鍾之後就沒有說什麼話了,他並不是沒有看出來什麼,而是好像礙於什麼不好直說,我看得出來,也就沒有說過多的話,於是對現場做了拍照和鑑定等一系列的工作,最後才讓獄警把陸周的屍體運往醫院裡冰凍起來等待進一步的詳細屍檢。
在離開之後,庭鍾忽然問了我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會把陸周關押在那裡?”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看著他,因為我聽出來了他的語氣,我於是反問他說:“這樣問的話,你是在懷疑我了?”
庭鍾說:“雖然你是隊長我不該說這樣的話,但是這的確值得懷疑,既然你和警局也有合作,還沒有定罪的嫌犯是不能直接投放監獄的,而是需要在警局暫時關押,可是為什麼並沒有經過審判你就把他直接投到了監獄。”
面對庭鐘的質詢,我本來是可以不回答的,但是礙於現在辦公室的力量,他們五個人如果合起來質疑到時候恐怕我面臨的壓力會更大,我於是說:“我是在為他的安全考慮,畢竟警局裡面並不安全。”叼共陣巴。
我本來以為庭鍾會繼續追問下去,可是卻沒有,他好像在思考什麼,最後就沒出聲了,接著他說:“其實你有殺他的最充分的理由。”
我說:“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