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讓你受苦了。快別哭了,哭得我心疼了。”
瞳兒別過臉去,可被人摟在懷中的感覺卻又如此清晰,那種溫暖、柔情卻是連小毒蟬也未曾讓自己體會過的。這樣想著,心臟又是猛地抽搐一下,瞬間又帶出了不少淚水。
“瞳兒,別藏那麼多眼淚在心裡……哭出來就好了,啊。我替你擦擦……”吳景鳶果然將手伸在瞳兒眼角處輕輕地摩擦,不斷地掃落滑出瞳兒眼眶的淚。
瞳兒雖已恢復了行動的能力,但方才的藥效尚在,白白折損了他不少體力,因此他在吳景鳶懷中也並沒有掙扎,任由他抱著。當然,還有一個連他自己都不要承認的理由——吳景鳶的懷裡,有一種他渴望的很久的溫柔……“你為什麼騙我說我喝的是迷藥?”
“你在為這個跟我嘔氣嗎?”吳景鳶竟笑得更加燦爛,“那個是我師父配的很可怕的藥,我是怕你害怕才這麼說的。”他說著將臉湊近瞳兒,低聲道:“別擔心,我會想辦法救你的。再厲害的毒……也是有解藥的。”
“你說……我現在中的,這也算是一種毒?”
“據我所知,是一種正在開發中的毒藥。恐怕……有向‘噬魂毒’靠攏的意思。”
“噬魂毒?”瞳兒也是一驚……若世上真有人配出了噬魂毒這種東西……那豈不是在煉毒的造詣上更勝過小毒蟬?“你師父……有這麼厲害?”
“那當然羅,”吳景鳶一笑,剎那間的天真將平日的精明掩蓋得絲毫不剩,讓瞳兒幾乎看呆了眼。他哪裡知道,只有對著自己時,吳景鳶才能撕下“面具”坦然地展現出自己的天真?吳景鳶又道:“瞳兒……我可不可以吻你一下?”
“?!”瞳兒一愣,扭過頭去,嘴上卻說,“我落在你手裡,你要怎麼樣,根本不用問我。”
“真的?”吳景鳶竟像個驚喜的孩子般一笑。他擁住瞳兒的手絲毫未曾放鬆,唇卻輕輕地貼上了瞳兒的臉頰、耳垂、唇瓣。
沒有什麼技巧可言,一切都只來源於最初那種青澀的愛意和純情,甚至只有唇間輕輕地觸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