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一開口就是髒話,所以選擇了沉默。
“先回去休息吧。”路西法似乎倦了,眯著眼坐到了床上對我揮手。
我衝出了房間,把門甩的震天響。
我剛走出門,一群侍從呼啦啦的冒了出來。
“有什麼事嗎?陛下怎麼樣了?”他們紛紛問我。
“滾!”我撞開了中間的幾個人,一路跑回了客房。
一件柔軟的物事蒙上了我的眼睛,突然的黑暗讓我更加暴躁了。
“靠,誰啊!”我胡亂的抓向了眼睛上的蒙布,卻被擒住了手腕。熟悉的清香沁人心肺,似乎有安定人心的作用。
全身本來就痠痛非常,剛才的掙扎耗費了我所剩無幾的力氣。知道他不會做什麼,所幸放鬆了身體。
“怎麼了?”他的聲音很清脆,甚至有些冷意。但這久違的關切話語,卻讓我覺得異常溫暖。
鼻子又是一酸,我站在原地哭了起來。
我現在臉皮已經堪比城牆,哭鼻子這種事已經不會讓我臉紅了。
一隻手輕觸著我的肩膀,似乎它的主人在猶豫是否能碰我。直到我哭夠了,在我肩膀上的也只有兩根手指而已。
總算有人願意顧及我的心情。
我沒有摘下眼罩,直接勾住了他的肩膀。“讓你笑話了。扶哥們我去睡覺吧,累死了。”
一聲稍重的呼吸,他似乎笑了一下。“你不討厭我嗎?”
“和某些變態比起來,你是天使……”我張口就說,臂膀下的身軀微微僵了一下。
“對不起,我忘記這裡是地獄了。我意思是你很好。”我安撫的拍了拍他。
他沉默的把我帶到了床邊。我一屁股坐下去,吊兒郎當的問他。“你也是薩麥爾姘頭?哪一位啊,認識一下啊。”
“你很討厭薩麥爾?”右邊的床鋪陷了下去,他坐在了我旁邊。
“他算什麼?我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我把頭轉向了左邊。
“你明明很在意。”他一針見血的指出。
靠,一個個都是人精。
“老子學你們帶個面具也不行?”我惡聲惡氣的說道。
“幹什麼把自己弄的那麼粗魯。”他輕笑著,拂上了我的背。
“老子就這樣,看不慣就走遠點。”我把自己放倒在了床上。
“不,我喜歡和你說話。”他幫我拉上了被子。
我吶吶的摸著被沿,注視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