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半天她的手,說:“你一生中除了你丈夫會有三個情人。”
薛薛還是想講鬼故事,他也看了一下說:“你不喜歡音樂和留鬍子的男人,小時候怕鬼。”
偉地說:“你是一個為自己痛苦的女人。”
我只說了一句:“你會忘記今夜。”
何羊依然很神秘地微笑,她說:“我記憶力好,和我說五句以上的話的,我都能記住。”夜深了,我們幾個男人圍著一個有關藝術的女人已繞北園兩圈了。最後,薛薛說:“我們走到火車站去,走到就天亮了。”
何羊有點興趣,說:“都去嗎?”
偉地沒有見到英英,還在失望。他說:“薛薛或老魚陪你去。”
何羊說:“那就改天吧。”
一個星期後,在南園的路上,我又一次碰到何羊,她遠遠地看見我後就一直笑。或許我和她會有新的故事?何羊說:“來我隔壁宿舍找英英,你們那夥人怎麼就來找了一次?”我說:“那我只找你可以嗎?”
然後我就請她去南大後面吃雙蛋肉絲麵。我發現她忽然間變得似乎很願意聽我說話,也願意我聽她說話。
說話的時候,我的手無意中碰到她的,她的手似乎一抖,讓我感覺我的手好像成了蜂刺。或者是想,我又想吻她了。我沒有,我停在那裡,聽她說話。
何羊說:“你和我以前談了兩年的那個男朋友,哪裡都不像,就手像。”
我說:“他是你同學?沒聽你說過?”
何羊說:“早分手了。我失身於他。”
我說:“為啥?”
她說:“為了他的另一個愛情。不怪我。”
我說:“所以,不喜歡中國男人了?”
她笑了,說:“不是呀。你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