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然在床上光著身子談起了愛情、社會以及未來的南京。

後來,老龍過來說:“老魚,你過去試試?我對她說你是詩人,她說對詩人五折。”

我說:“半天是個賣的。我還以為你是情場高手,免費冠軍。”

老龍說:“南京,這年頭越變越現實了。誰和你白玩?免費時代正在急速消失。張林以前的那種玩法行不通了。再說,我可不想被人說自己的情薄得也是‘一碗餛飩’。”

我說:“你別說人家張林,他是為醫治他的心靈創傷,而你,我看是個母的就行。”

老龍說:“我的愛情不論俊醜,見者有份。來嗎?”

我沒有動心。因為我想到了艾月。她在牆上的樣子讓我覺得自己快接近一種真正的美好的感覺。

黎明的時候,他們兩人終於又開始了另一次戰鬥。這次,是那個女人在上面,她幾乎一動不動地仰著身子,頭髮靜靜地落在脖子上,從背後看起來那輪廓挺美。我看著看著就睡了過去。夢裡,我夢見自己和這個女人一起坐在南大的教室裡,我還夢見園園,我的第一個真正的女人。她來拉我的手,後來又把我的頭翻了過去又翻了過來,還說,這人也許會死得好難看。

第二天早上醒來,老龍還在那裡酣睡,那女人卻走了。我枕下的八百塊錢只剩下兩百塊。

她還留下了兩百,不讓我捱餓。

老龍說:“不能怪她,她要謀生呀。你還說她是賣的,她聽見了。很傷心,所以要報復你。你丟的錢我給兩倍。正好,你還借我的錢呢。”

3

在那個冬天快進入高潮的時候,流浪詩人瓦瓦、詩人大哥偉地和薛薛來找我。他們想去找美麗的研究生英英聊天,因為他們聽說了,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所以沒有了心理障礙。去找這樣的美女一定要人多才膽壯。

我們先派流浪詩人瓦瓦去打前站,他臉皮厚,沒錢的時候,別人給他剩飯也吃煙頭也抽。其他人在南園前門的小松林等。那天,小松林裡顯得有點陰森。平時這裡可是人滿為患。我們不遠的一個長椅上有一對情侶。女的抱著那男的,男的躺在了女的身上。這情景還是經幾個人反覆觀察得以確認的。

薛薛說:“男的成了一把吉他在給那女的彈。”

偉地說:“我讀書的時候只在在別人面前拉拉女友的手。我們第一次做愛是在蘇州的一個小山上找了一個小山洞。當時,我緊張急了,一邊尿急一邊匆忙地做了所有。”

他又說:“有種感情,一次就夠一生去回憶了。”

我說:“我倒希望有一個張林哥哥老皮那樣的女人抱著我繞南大最大的女生宿舍八舍來回走個幾圈。我準成了全體南大女學生七天七夜的談話主題。”

偉地說:“現在我很少回來了。倒是我們過去的詩社同仁如今著名的小說家魯魯老是回來給學生們作文學講座。他騎著一輛破單車買菜,上班和觀察生活。回家就是彈古琴、練書法和寫小說。稿費用來抽菸和請女友吃飯。感覺很有大師的氣派。或者就真的是大師!我倒喜歡他的幾個短的小說。比他詩寫得好多了。我們可要小心,一不溜神就成了他小說裡的反面人物。魯魯還讓我來講詩歌。這年頭,誰還聽詩歌講座?”

薛薛說:“我想在南大開個吉他班,可我過去的輔導員老是懷疑我是一個流竄犯,他給學校打報告,不讓我開。還讓公安局的人暗中調查我。說我可能是一件在北園體育館附近廁所裡的兇殺案的主兇。”

我說:“有可能,你在夢中殺人。”

我又說:“現在有個影子冒出來,發現是過去的同學,你們怎麼辦?”

偉地說:“和他說話。從背後像鬼一樣拍他的肩膀。”

薛薛說:“是個漂亮的女同學才好。和這樣的人敘舊不算浪費時間。我有兩個呀,很漂亮的,在讀研究生。希望她們出現。”

小松林有了我們幾個,似乎熱度也提高了點。就那時,瓦瓦回來了。身後跟了一個女孩,卻不是高個美女英英。原來英英去北京實習了。瓦瓦帶來的是如今當了南大老師的何羊。她就住在英英隔壁宿舍。何羊,那年,走了後門,開始到南京大學教點美術設計並當當教務。

偉地說:“要不你們去大學生俱樂部跳舞?我不會跳舞。我回去了。明天我還要出差。”

當我看見何羊,心裡還是吃了一驚。我似乎已經好久沒有面對她了,或者一年。我說:“我請大家去北園散步。回憶大學生活。”

在一盞路燈下,我們輪流給何羊看手相。瓦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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