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一再催促下,溫樂灃才慢吞吞地從他的背上下來,順手又摸了摸他的毛,藏獒反爪給他一抓。
“……你們居然沒死。”“溫樂源”把司機拉到自己身後,冷冷地瞪著他們。
“真是不好意思,閻王爺說我們比較長壽,就直接送回來了。”藏獒皮笑肉不笑地回應─也許他連皮也沒笑,因為這個身體本來就沒那個功能。
“那個人是怎麼回事?”溫樂灃下巴一點,指向那個除了頭顱外,全都被包在長得有點奇怪的紅柳中的人。
“他該死。”
“喂喂喂,”藏獒不爽地說,“你算什麼東西?人家死不死是你能決定的嗎?”
“我不能決定,”“溫樂源”一指身後,“但他能決定。”
“他算是什麼人!管得住這個!”藏獒叫囂。
“溫樂源”身後,露出了司機小半張臉,他淡淡地道:“我想,我喜歡,我有這個自由。就像他可以因為喜歡就來破壞我們的世界一樣!”
“啥?你們的世界?這世界啥時候變成你的了?”
“溫樂源”笑了一下:“很久以前。”
驟然間,晝夜交替,日月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