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4)

了。

從一個小小的粉糰子,長到現在的英挺少年,真的是很神奇的事情。

鼬仔細的打量著長大的佐助,鼬以前沒有機會這樣面對面親眼仔細的看,佐助長大的時候,他的眼睛已經快失明瞭。

現在……自己的眼睛已經是永恆萬花筒,那是自己給予佐助,然後佐助又給予自己的。鼬搖了搖頭,這一切都跟他設想的差太多。

【為什麼對我這麼深的執念,是因為我欠你太多了嗎?】鼬有些疑惑,不明白佐助為什麼一定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喚醒自己,他自問從頭看到尾,佐助也應該是不喜愛他的,無論出於何種理由,對於佐助而言,他都是犯下了弒親之罪。

但鼬似乎想不了那麼多,他看著佐助在病床上蒼白著臉沉睡,看著看著就鬼使神差的想要俯□去親吻他,他也這麼做了,他輕輕的吻在他的額頭上,忽然察覺到佐助的呼吸好像變得急促,心跳也變快了,鼬才從自己的行為中驚醒,迅速離開佐助,【我剛才怎麼了?】帶著一絲慌亂,鼬還是很快的跑去找了醫療忍者過來。

春野櫻——目前最好的醫療忍者,說佐助仍然昏迷著,問鼬剛才做了什麼,鼬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敢說剛才自己吻了他的額頭,猶豫了一下,最終只是抬手覆上了佐助的額頭, “就是像這樣。”鼬說。雖然說過很多謊,這次卻莫名心慌。

春野醫生略微看了看就走了,依然在昏迷——這就是結論。

莫名鬆了口氣。【可能太久沒看到他了吧。】鼬最後這樣草率的下了結論,不再去想自己剛才有點脫線的舉動,雖然這種不搞個清楚明白的想法不符合他一貫的縝密作風。

就這樣,開始在醫院沒日沒夜的照顧佐助。

這樣的環境讓鼬自在。沒有任何壓力的,他終於可以忠於本心的,全心全意的照顧佐助,而不是敲斷他的骨頭,說著冷漠的話。

回到家宅的時候,看到只有自己的房間是常有人住的,其他的房間都落了很厚的一層灰。開啟衣櫃,裡面都是佐助的衣服。自己不在的時候,他都睡在這裡嗎?

心忽然就軟得不像話。

每天就在病房日日夜夜的陪著他,就想一直這麼安安靜靜的守著他,為他做所有的事情。其他什麼都不管。

然而阿飛來了,提醒他他還沒有完成的任務。——作為十尾形體的阿飛,必須要融合十尾的查克拉才能夠完整,而也只有這樣,才能避免一代又一代的人柱力的悲劇,以及爭奪這種力量的勢力鬥爭。最為關鍵的是,這些在阿飛手上的尾獸是絕對的不安定因素,而自己,可以壓制他們。

雖然很奇怪,自己復活之後能夠壓制尾獸的暴躁——那些尾獸在自己面前好像莫名的就安靜很多,關於這一點,阿飛一直說是鼬的永的萬花筒血輪眼的原因。

鼬不是很明白這種狀況,但他透過各種各樣的試探知道阿飛在這一點上沒有騙自己。可是……他這次忽然有點懶得管了,他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尾獸這樣以查克拉的形態放在阿飛手上是非常危險的,但不知道為什麼,鼬忽然覺得有點累有點煩了。

佐助躺了很久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那個叫春野櫻的說一直這樣躺著不能正常進食和活動會對佐助造成永久性損傷。

鼬覺得有些惱怒,【不知道這些醫療忍者天天都在研究什麼,這麼沒用。】索性自己開始看那些醫療卷軸。

研究之後,鼬發現其實只是用於外傷的醫療忍術,應該也可以用於修復經脈,原理應該都是相通的,只是——一般人很難判斷經脈的位置。不過有一個家族的人除外,日向家族。

請來日向家據說是這一代最優秀的人,日向寧次,探討了幾次後,兩人都覺得可行。先在自己身上做了實驗,確認無誤,才在寧次的指點下小心的在佐助身上開始治療。

果然有明顯好轉,經脈在以寧次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佐助很快就可以醒來了嗎?是不是馬上可以見面了?鼬很期待,十分期待。那種隱隱的興奮還有莫名的小小的驚慌,讓他每天都精神很好。他甚至有時候整晚都睡不著,就那麼看著佐助。他會像兒時那樣將佐助攬在懷裡,然後看著佐助發呆。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我只是有點斷了思路,想讓自己順一順,人家說,寫不下去的時候就寫寫番外,oh yeah

☆、番外——鼬殿(下)

Part 3 前塵往事

在醫院與佐助的朝夕相伴中,鼬獲得了死亡都不能帶給他的平靜。

過去的他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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