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聽到最後一句話,佐助的眼底瞬間有些波動,“我明白。”佐助說道,“只是,人總要為以往的錯誤付出代價的。”佐助看著鳴人,“鳴人,也許我沒有資格這樣說,但是,請相信我這一次。”
鳴人望著佐助,從8歲起,他們就認識了,如今已經近十個春秋。初識之時,他們都一樣孤獨,一樣倔強,不同的是,自己是像希望引起大人注意的孩子一樣喜歡胡鬧,而佐助,則總是冷酷高傲的。後來,他明白了原因,佐助也曾經試圖引起大人的注意,只是從有一天開始,那些他試圖吸引注意力的人都沒有了。
他當時不懂得看到佐助的時候的那種感覺,後來他慢慢懂得,那是悲傷,也是不願意流露出悲傷的驕傲,是一個男孩,不願意被人看到脆弱的故作堅強。
可是,這個永遠第一名的男孩兒,曾為萬年吊車尾的自己斥責過愛慕著他說自己壞話的小櫻,曾經率先遞出那個友誼的便當,曾經站在自己身前,一邊說著白痴一邊為自己擋下全部的攻擊。
後來,自己不顧一切的想要拉住佐助的手,許多人不理解,可是鳴人知道那是因為佐助曾經率先向他伸出友誼的手,他們之間的羈絆,其實是佐助先邁出的那一步,正如鼬所說,其實佐助不過是個單純的孩子,而鳴人知道,他不僅單純,還很善良。
當鼬死去的時候,這個善良的男孩被鼬的死亡給壓垮了。
“我真的,不想再把你讓給……那些人。”鳴人最後無意識的重複了當初阻止佐助離開的時候說過的話。
佐助明白,鳴人說的那些人,是指像大蛇丸那樣的人,“我不會的,因為,我是被你帶回來的啊,笨蛋。”依然是酷酷的表情,眼底卻有了一絲笑意,這是鳴人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在佐助的眼底看到了溫度。幾乎就是在那一霎那,像是閃電劃過黑暗的夜空,鳴人忽然明白了,這麼久以來,他覺得佐助缺少的東西是什麼。
生命的熱情。
每次看著佐助,總是面無表情,即使偶爾笑的時候,那笑意也從未到達眼中,他的眼中一直都是死寂一片,了無生機。 “那麼,佐助請去做你認為對的事情吧,如果需要我幫忙,請你告訴我。”他明白,同伴之間,需要的是信任,包括信任對方的能力,表現的方式是放手。
“好的。”像是冰凍的冰川開始慢慢融化,在鳴人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什麼東西被改變了,佐助清楚的認識到這一點,但是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是在這一刻,他真的覺得鳴人就像這初秋的陽光,有著金色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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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必須相信他這一次。”鳴人在辦公室裡對小櫻和卡卡西說。
“可是我們都不知道他要幹嘛!相信什麼呢?”小櫻急道。
“在他能夠說出充分的證據和道理的時候,每個人都可以相信他。而所謂的朋友是,在他不能給你有力的證據時,你相信的是他這個人,而不是某件事。”鳴人說道,聲音不大,但字字落地有聲。
小櫻愣住了。
“那麼,我明白了,就相信他吧。”卡卡西看著鳴人,終是做了這樣的總結。佐助雖然有時候會死腦筋,但是他確實很簡單,如果真的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就會直接開打,沒有什麼彎彎繞繞,既然說不會做傷害他人的事情,那就是不會。
小櫻卻不能放心,“可是……”
“放心好了,相信他,但是也會派人……保護他。”鳴人說道。其實還是擔心佐助,因為當時佐助說要為錯誤付出代價,而只說了不會傷害別人,卻沒有提到他自己。
☆、對話【修】
半個月後,佐助只差兩個罐子了。
這天晚上,坐在自家的後院裡,佐助靜下心來,畫了一個複雜的陣法,中間躺著一個被確定為叛徒的人。然後他洗了個澡,幾乎是帶著朝聖的心情,開始結印施法。
“穢土轉生。”隨著佐助施法的結束,中間那人的樣子變了,慢慢站起來。
佐助用了很大的勇氣和力氣,才能抬起頭來看向那熟悉的臉,熟悉的人,之前不多久才見過的栩栩如生的面龐——鼬。
用這個術召喚出鼬,佐助是有些心虛的,他知道鼬不會喜歡這樣,所以本來不敢直視他,但在望向他之後就再也無法移開視線。眼前的人沒有之前在阿飛那裡見到的真正的他完美,但這裡沒有虎視眈眈的阿飛,佐助可以放任自己痴迷的凝視那在腦海中勾畫過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