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遍的溫柔容顏。
“是你啊,你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打破魔咒的是鼬帶著一些責備的語氣,但是依然是平靜的,不,或者應該說是冷漠的。
佐助只是靜靜的看著他,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哥哥會是這樣的反應,但是真的看到鼬的冷漠之後,還是難免的心裡發堵。
“你沒看出來這裡是哪裡嗎?”佐助強壓住翻騰的情緒,也口氣淡漠的說道。
“這是……”不用佐助提醒,鼬已經在打量四周,“宇智波家宅?你……”
“是的,我回來了,已經大半年了。”佐助淡淡的說。
鼬打量著佐助,依然淡漠的聲音裡終於有了一絲柔和和讚許的味道,“很好,你終於走上了正確的路嗎?”
“……算是吧。”佐助回答。
“那麼,還要打擾我幹嘛呢?”鼬的渾身又散發出了上位者的氣場,這氣場讓佐助一窒,然後是本能的想要反抗,“打擾?我只不過是跟自己的哥哥說幾句話,也不可以嗎?”佐助的聲音裡有一些的憤怒和不滿,像一個得不到糖果的孩子。
鼬不由緩和了一些臉色,“可是,我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死人有死人的世界,而你,有自己的世界,自己的路。”
佐助聽到他如此隨意的說著這樣的話,心裡又恨又痛,他怎麼可以如此隨意的說出這樣的話。
“那麼,如果你還能夠活過來,你……還會做我的哥哥嗎?”佐助忍耐著說道,想盡量表現的隨意一些,卻難以避免的帶上了一絲悲傷和期待,因此顯得語氣有些柔軟。只是佐助自己都沒有注意到,或者說,不願意承認。
鼬只是略微一頓,馬上不急不緩的說道,“生命沒有那麼多如果,沒有那樣的事情。如果有,生命就不會這麼珍貴了。而且,我並不樂意被你這樣施禁術召喚回來。”說到這裡,鼬話題一轉,“你這次用的什麼人當祭品?”
佐助為他的前一句話而憤怒,不樂意?果然如自己隱隱擔心的一樣,他不樂意!可是他有沒有想過自己也不樂意這樣的局面。佐助的臉色陰晴不定,久久沒有說話。最後開口說道,“一個叛徒罷了,不是無辜之人。我累了,不說了,再見。”
鼬一愣,大概沒想到佐助這麼突然的結束這場談話,畢竟使用一次穢土轉生不容易。“那麼,讓我回去吧,不要再打擾我了,不要說再見,沒有下一次了。”鼬淡淡的說。
最後那句話幾乎讓佐助當場暴走,‘沒有下一次了’這句話對於佐助來說,幾乎有著神聖的意味。
兒時對哥哥總說的那句‘下一次吧。’有著那樣多的不滿。然而後來,那個‘下一次’卻成為了遙不可及的奢望……
而如今這個人,在自己面前,這樣冷漠的說著‘沒有下一次了’,要求自己不要再……打擾他……
佐助幾乎是暴怒的結束了穢土轉生的術。面前的人軟到在地,旁邊浮著一堆沙土。那熟悉的面容支離破碎了。
佐助靜默的站了一會兒。
【哼,果然,並不愛我啊,如他所說,當初所做的一切,並不是因為愛我。】
【只是為了讓我成為宇智波家族承擔罪孽之人嗎?哼,對不起,要讓你跟我一起承擔!】
【不想回來,不樂意……】
“可是,哥哥,既然你從來沒有尊重過我的意願,所以,我也不要尊重你的意願!”佐助恨聲道。
宇智波宗家的後院發出陣陣閃電般的光芒,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還好四周沒有什麼人家,只有距離宇智波家較近的暗部人員,圍攏過來,卻發現宇智波家唯一的繼承人只是在砸自家的院子玩。
很快,整個後院已經面目全非,滿目瘡痍。佐助累了,才回屋洗了睡了。
☆、禁術的實施【修】
Love is merely a madness。
愛不過是一種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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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佐助啟程離村了。卡卡西、小櫻、佐井和鹿丸組成的小隊悄悄的圍隨在後。
一週後,水之國霧隱忍者村。有個人在忍者村的路口付錢僱人幫他“表演水屬性忍術。”要求是全部擊中一些奇怪的罐子口。
那人出價很高,但也比較挑人,只要水屬性比較強大的,不過水之國這樣的人很多。每天從早到晚排隊的人絡繹不絕,很快的,那個奇怪的人帶著兩個罐子消失了,很多忍者對這個這麼好賺錢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