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一代的核心力量。
如此生機盎然,像是展翅直衝雲霄的青鳥,帶著令人豔羨的活力與激情,直飛向高天,發出嘹亮的啼鳴。
可是,在我一個人的時候——這樣的時候真的真的很少——我總是想起,有那樣一個孤孤單單,清清冷冷的男孩兒,他總是高傲而倔強的仰著頭走路,看著天從來不看著地,那時曾嘲諷他說:“等你摔跤了就不耍酷了。”他怎麼說的來著?笨蛋?白痴?還是吊車尾?反正不管怎樣,不管我多麼熱情的對他說多少,他回給我的,總是這麼簡單清冷的一個詞,還帶著不屑和譏諷。
現在大家總是叫我火影大人,真想讓他聽聽!現在的小孩都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真想讓他看看!
當時是多麼的不服氣啊。(現在也是!)
直到……直到當時聽著他訓斥說我壞話的小櫻,直到他將那個盒飯遞到我的面前,直到他擋在我身前全身插滿冰針——當時他仍然喊著我笨蛋,直到他大喊著說沒有擁有過的人根本沒有資格這樣說,直到他離去的時候我依然安然無恙,直到我們相遇時,他先是微微推開我才發動千鳥,給了我不該有的反應時間,直到他跟鼬聯手阻止了穢土轉生,儘管這意味著鼬會離去。我知道,他是佐助,他一直都是。
所有人都說,佐助不值得我對他那麼好,佐助太高傲,佐助太自私,為什麼對他那麼好?
可是這些人,在我是吊車尾的時候,即使是倒數第二名也在嘲笑我,也不肯跟我玩——現在的我當然不會去怨恨那些孩子氣。
只是我也永遠不會忘記,在那樣的時候,最為耀眼的他,是第一個對我示好的同齡人。
那樣的時光再也回不來,現在大家總是叫我火影大人,真想,讓他聽聽……
那些孩子們看到我也會帶著尊敬和崇拜的眼光看著我,也沒有人在我父親的雕像上搞破壞。真想,讓他看看……
已經鮮少有人記得他,鮮少有人提起他,他與這一切,似乎沒有關係。
其實我也已經很少想起他。
真的很少,只是在每一次走過我們曾經共同走過的村路的時候,只是在每一次別人喊我火影大人的時候,只是在每一個夜晚抬頭看見墨藍色天空的時候。
我想問他為什麼。
為什麼呢?佐助,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當年你分享給我的東西,我一直都沒有機會還給你。
陽光的木葉,溫暖的生活。我想與你分享這一切。因為這裡面,也有你的付出。這樣的木葉,這樣的我。
我不想讓你的家人永遠躺在比黑夜還要純粹的黑暗裡。
不僅僅是為了你。
也因為,應該是這樣的木葉,這樣的我。
☆、親暱
那天之後……
生活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同。
唯一變化的可能只是心態。周圍的人都說鼬變了。
那天從房間出來,當鼬去廚房忙碌的時候,鳴人就低聲附耳說道:“你哥哥怎麼了?”
“?”
“他看起來好……開心?”鳴人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因為鼬其實並沒有什麼表情,可是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是很快樂,很……輕鬆的樣子,這樣的氣場與之前總是感覺嚴肅凝鬱的他完全不同。
許多人都這樣說過,休畑、卡卡西……
佐助並沒有太明顯的感覺,他只是覺得兩人的相處似乎更融洽更自然了。
在鼬精心調養了一段日子後,佐助就繼續去鳴人那邊做侍衛了,鼬將工作重心放回了學校,生活又回覆到之前的規律。只有每週一次會離開村子,跟鳴人一起,也會帶著佐助——畢竟他的工作是鳴人的護衛。
出行的主要工作同上次一樣,是與幾國的忍者村商量聯盟出資建立孤兒院以及醫療救助機構,包括新的忍者制度改革等等。
上次那一戰的威懾之後,這次的工作推進的很順利。佐助也親眼見識了鼬談判的能力。
雖然說是公益性的活動,但是期間畢竟涉及跨國合作,需要投入的資金和人力,承擔的責任,宣傳的名頭等等,都大有學問。
不管是面對暴躁的還在重傷的雷影,還是嫵媚火辣的水影,抑或是與鳴人交好的風影,悶聲不吭的信任土影,以及其他各自有利益算盤的小忍者村的首領,鼬都能夠很快的抓住對方關心的利益點,觸動對方,巧妙的探查對方的底線,然後恩威並施,引導或“逼迫”對方就範。不卑不亢,進退自如。
佐助也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