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知道了,原來這種看似公益性的活動組織裡會有的利益潛規則和名譽之爭。他看著鼬從容不迫的姿態,不露聲色的表情,聽著他有條有理,時快時慢的敘述,經常要聽了他事前事後跟鳴人的分析,才能明白那些談判桌上沒有說出來的潛臺詞。以及那些合作合同上看似雲淡風輕,實則意義深遠的條款。
他第一次覺得,鼬其實並不適合做一個忍者,鼬是一個性情過於溫柔的人,那些過於血腥的殺戮會逼得他過於冷漠狠厲——他會逼迫自己隱藏那些不適宜的溫柔情感——鼬其實更適宜做這些更依靠心智的事情。
也許是因為挑明瞭關係,反而對一些事情敏感起來,一路上鼬對他的關注和一些不經意的照顧,總讓他覺得……
“我是暗部火影的侍衛哎,又不是小孩子。”有一次在路邊的一家小飯店吃飯時,鼬將菜裡那些他不喜歡吃的蔥段一根一根挑揀出來,才放進他的碗裡,為他把茶水涼在一邊,等到可以入口的溫度才遞給他的時候,他忍不住輕聲說道。
“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再厲害,”鼬說道,微笑了一下:“你也是我……弟弟。”
“切……”佐助反駁不了,眾人都對這種額外的小照顧給予善意的笑,在外人看來,他們不過是關係很好的兄弟,又經過那樣匪夷所思的大難,如今親密一些也很正常,在該做的工作上,兩人都是兢兢業業,並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