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大蛇兜開始變得暴躁:“有什麼可笑的?!那就嚐嚐真正的手段吧。”他憤恨的吼著。
大蛇兜拿出一管藥劑:“這是我研發的神經敏感劑,可以將你的神經靈敏度提高十倍,真的很靈的,現在求求你哥哥交出尾獸吧,還來得及。”
剛剛注射完,剛才一直保持笑容的人,低下頭去,身體微微的顫抖,蛇尾的鱗片細細的在腫脹破碎的面板上纏攪,面板一片片被撕裂,那被縛住的人開始顫抖。
“哭吧,哭吧。”大蛇兜低低笑著,將他的頭抬起來。
“姓宇智波的人,不會哭呢。”那人說著,被抬起的臉上,依然是淺淺的笑。那樣從容清晰的笑容出現在這樣血肉模糊的場景中,讓人矛盾的害怕。
“啊~你哥哥死的時候你哭過的吧。”
“宇智波的人,只為宇智波的人哭。”
“哦?我倒要看看。”
又是一管針劑注入,然後是刑罰。那人卻只是低著頭,連輕哼都沒有發出。
大蛇兜不耐煩的抬起他的頭,本來隱忍的表情,卻在被抬起的那一霎那,轉變成了微笑。依然是那句話:“哥哥……沒關係……這是……幻覺。”只是這次,並沒有能說的很流利,他嘴唇在不停的抖動,臉上的笑容卻依然的從容清晰。
大蛇兜的暴怒,忽然將手從他身體的傷口處插入,然後猛然灌入查克拉,血肉腫脹爆裂,那個人卻連哼都沒有哼一聲,望向大蛇兜的神情中竟有幾分憐憫。
旁邊有女孩子在大喊著哭叫,一個人衝上去,用苦無猛扎那蛇尾,卻被甩出了畫面。
最後是大蛇兜衝著畫面瘋狂大喊:“十尾!不然真的弄死他!”
施虐者的大吼大叫,血肉破碎的聲音,骨頭折斷的聲音,鐵鏈被帶動的嘩嘩直響,旁邊女孩子哭喊的聲音,一片嘈雜聲中,唯一安靜的是被虐待的那個人。
血肉橫飛,慘白的斷骨,黑冷的鐵鏈,施虐者猙獰的表情,血腥黑暗之中,唯一純淨的是他臉上的微笑,從未消失。
那樣淺淡的笑意,像是初春的陽光照耀在殘雪上反射的光芒,明亮奪目的刺心。
影像消失。
阿飛呆呆的愣怔。
“他說他們的目標是火影和木葉,要我們小心。”鼬忽然開口道。
阿飛似是完全沒回過神來:“什麼?”
鼬重複了一遍。
阿飛呆了半晌才反映過來他在說什麼,“什麼?什麼時候?”
“他嘴唇並不是無意識的抖動,他在說話。”鼬說道,聽不出什麼情緒。
“……你……”阿飛張了張口,不知道怎麼說好:“你還注意到了這個?!”話剛出口,見鼬面色沉鬱,馬上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要麼去跟鳴人碰頭回木葉村守著,要麼……順著這條線繼續追下去。”鼬說著,垂下眼簾,似是在思考,又似在決斷。
“回去?那他……他……”
“他不會死的,上次斷肢的地方這次已經接好了,旁邊那個女孩子是醫療忍者,應該是每天都有治療,而且是非常厲害的醫療忍術。”宇智波鼬說著,轉身往外走去。
“喂!”阿飛瞠目結舌,【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想著衝鼬大喊道:“可是這意味著他每天都要……”
“閉嘴!!”鼬忽然回頭衝他怒吼道,眼中一片豔紅色,凜冽的氣息爆現。
阿飛呆住了……
但僅僅是那一瞬,吼完後的鼬安靜下來,與他對視了幾秒,已經回覆了面無表情,放出烏鴉分…身。然後對阿飛說道:“走吧。繼續追。”
當他們再次來到一個地下基地的時候,時間又過去了一天,鼬的烏鴉分…身已經分別通知了緊隨他們趕到第一個審訊室的鳴人等人,以及木葉村。
當兩人再次來到空無一人的審訊室的時候,那個卷軸像是定時炸彈一般安靜的躺著等著他們。
阿飛有點後悔建議繼續追過來了——對方顯然是要牽著他們走,然後用這種方法折磨他們——不幸的事實是,這手段雖然粗糙又低劣,但卻很有效。或許在刑訊時有很多的精神攻擊對受刑者更有效,但是遠沒有這種直觀的給旁觀者的刺激大,阿飛覺得自己這樣的“獸”看著這些都有些快受不了的暴躁了,不知道……想著他偏頭去看鼬。
鼬毫不遲疑的穩步走過去,鎮靜的開啟那個卷軸。
這次的場面看起來比前兩次似乎好一些,沒有那些血腥,只是被鎖著的人明顯精神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