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湧起與他比鬥一番的心思。他身材比兩年前抽高了幾分,此時穿得破衣爛衫,樣貌上難以辨認,而此前兩人在一起時為數不多的幾次遇敵,也都是江玉郎出手,小魚兒只用“十大惡人”教授的招式,暗暗運轉秘笈上的內功心法,江玉郎一時間竟也未認出是他。
兩人一開始還算平分秋色,二十招之後,小魚兒就漸漸不支,四十招後已然招式散亂,江玉郎也不下狠手,只是越打越快,想要逼迫他使出本門武功。
小魚兒心知自己難以持久,須速戰速決,他腳下一滑,游魚般滑至江玉郎身後,一拳向他的背脊直擊下去,江玉郎頭也不回,身子一偏,便將小魚兒的手臂夾在了肋下,小魚兒掙脫不得,再是一拳想要迫他放手,江玉郎動作更快,一手擒住他擊來的拳頭,而後轉身向前一用力,小魚兒立時雙臂交叉被抵在了樹幹上,再也動彈不得。
江玉郎笑眯眯地對上他的眼睛,一看之下卻是微微皺眉,歪頭遲疑道:“你……”
小魚兒見被他識破,奮力一掙,不但沒能掙脫,反而疼得悶哼了一聲,江玉郎心知弄疼了他,便放開了束縛,可還不待他說話,小魚兒便如火燒屁股般斜斜掠過三丈,凌空一轉,“撲咚”落入了江心之中。
江玉郎覺得自己每次遇見小魚兒總會有哭笑不得的時候,他含笑注視著眼前的波濤,也不管那人能不能聽見,自顧自地大聲喊道:“喂,聰明人,你跑什麼?”
XXXXXXXXXX
小魚兒儘量放鬆了四肢,飄浮在水面上,初春那冰冷的江水,就像是一張床,天上繁星點點,他覺得舒服得很。
他總算已瞧過了想見的人,雖然只瞧了那麼一會兒,但已足夠了。連“雙獅”現下都對江玉郎言聽計從,就知他過得不錯。
這兩年他走南闖北,也試著打探江琴的下落,卻仍是石沉大海,蹤跡全無;燕南天伯伯未醒,自己就算回了惡人谷也是枉然,依舊是什麼訊息也得不到。為今之計也只有一邊躲避移花宮的監視,一邊勤練武功了。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