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五歲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人會在自己不見了的時候來找自己。
佐助不會忘記,在那狂風暴雨中,他的金髮亮了他的眼。
尤如陽光。
步出浴室,被鳴人嚇了一跳。
「佐助~」鳴人就攤在梳化上,「阿姨叫我過來吃糖水。」
「還是那麼愛甜食嗎?」佐助抹著發上的水,另一隻用手示意鳴人坐好一點,騰出一點空間讓他坐下。
「對!阿姨做的糖水最好吃了。」鳴人一邊賣著口乖,一邊盯著佐助看,不覺的吸了一下佐助剛洗完澡的清新氣味,讓他覺得很舒服。只穿背心的佐助跟平時的感覺很不同,讓鳴人不由得靠近佐助多一點。平日不管天氣多熱,只要是外出的話,佐助一定會穿有袖的衣服,校服就不用說了,練劍道的時候幾乎由頭包到腳。
因為實在少見,鳴人好奇的看著那白晢的手臂、線條美好不誇張的肌肉,然後是帶著水氣的黑髮和漂亮的鎖骨。
這就是一般人所形容的性感嗎?
鳴人有點口乾,不自覺的舔了下唇。
「鳴人?」佐助驚覺他們有點太接近,卻沒有拉開他們的距離,只是低低的喚了發著呆的那個人。
「啊…對了!我今晚會在這裡過夜…」鳴人收回有點放肆的目光,「媽媽今晚出去玩,爸爸又飛了。」鳴人爸爸水門是一名機師,經常周圍駕飛機到不同國家去,一個月至少三份二時間不在日本。
「…要睡在我的房間嗎?」放下毛巾,佐助拿起搖控,轉換著電影片道。
「可以嗎?」鳴人抓頭,他不想睡鼬的空房間,太大壓力了。儘管跟鼬也是從小認識,可是鼬跟佐助給他的感覺很不一樣。鼬也很溫柔,可是有點遙遠,是個自己觸控不到的人。
還有,有時他有個錯覺,鼬對自己的態度就好像對待小動物一樣,令他覺得,有點…不習慣。
「可以是可以,可是你得睡地板。」黑瞳轉到眼角望著鳴人,壞笑著。
「別欺負鳴人,佐助。」母親美琴端出兩碗紅豆湯,一碗給鳴人,另一碗就這麼擱在枱上。
「他到這邊來已經有寵他的人,」佐助撇撇嘴的看著母親的對待差別,「有吃的有睡的,口頭上的反抗也不行麼?」
「謝阿姨。」鳴人開心的接過糖水,「不要緊啦,老是睡了他的床我也不好意思啊,我睡地板好了~然後讓佐助來的時候讓他睡我房間的地板!」
「哼,這是每次也佔了我的床的人決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