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的事情吧。”吉爾伽美什滿不在乎地說道。
“……原來如此,最古老的英雄王,的確有自傲的資本呢。”Rider露出了恍然大悟地表情。
“這個有點礙事啊。”吉爾伽美什稍稍晃了下手臂,鎖鏈隨之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
“我倒覺得很相配呢,和收藏品。”Archer雙手抱胸,微微一笑。
“哦?我不應該是這麼天真的人啊。”吉爾伽美什卻搖搖頭,低頭掃了眼天之鎖,只見本來緊勒的鎖鏈突然有了一絲鬆動。
天之鎖的確對神性高的人有著極高的束縛能力,但對於這種已經沾染上神氣的絕世寶具來說,甚至擁有了通靈的能力。畢竟是吉爾伽美什最為信賴的寶具,寶具本身也給予了絕對的忠誠。
“遺憾,還想盡可能別弄出瑕疵呢。”Archer瞭然地垂下眼,對於他而已自己永遠是完美無缺的,難得有機會能夠同時存在兩個吉爾伽美什,這當然是不遜色與任何寶物的珍品,聖盃的價值已然消失,這樣Archer的興趣全部轉移到了吉爾伽美什身上。雖然按照劇本他此刻應該對Saber有點意思,不過另一個自己的價值明顯比Saber要更有吸引力的多。
“真夠自戀的,所以你朋友那麼少。”吉爾伽美什輕鬆從天之鎖中掙脫開,銀色的鎖鏈盤著落在地上。
喂喂,你這是在吐槽自己嗎?士郎看吉爾伽美什的眼神如同看怪物一樣,身體無意識往另一邊挪了一下,實在有種不想認識這個人的味道在其中。
Archer沒有回應,只是沉默著抬起手,金色的漩渦瞬間佈滿了他背後的天空。
“這可不行呢,難得的宴會,還真是不會讀空氣啊,Archer。”Rider拍了下膝蓋站了起來,張開手臂猛然一會,深紅色的厚實披風隨之招展開。
不,你是最沒資格這麼說的。韋伯搖了搖頭,竄起來小跑到Rider身後,儘量隱蔽好自己,不然自己有機會成為Rider戰鬥時的障礙。雖然不甘心,但現在他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而已。
Saber起身披上銀白的盔甲,阻擋在愛麗斯菲爾的身前,單手握住無形的劍柄對準Archer。
“不如讓我教教你什麼才是寶物吧。”吉爾伽美什打了個清脆的響指,士郎一看到露出的一角就掛著殘念的表情捂住了臉。
“哦?這是何物?”Archer即將揮下的動作停在了半空,露出了好奇的神情問道。
“嘿,這可是雜種們了不起的新發明——P○V”炫耀著手裡的純金色機子,吉爾伽美什的表情彷彿贏得了什麼比賽一樣。
哇啊好丟臉……
早就認清吉爾伽美什的本質已經多了一部分遊戲宅的成分,但之前士郎只是感謝遊戲公司的偉大貢獻能讓吉爾伽美什老老實實呆在家裡而不是到處亂跑沒事找事,唯獨掏錢買各類主機的時候士郎從來都是乾脆無比的。
“看起來很普通嘛。”Archer認真地看了下,眼神裡卻多了點懷疑,緊盯著吉爾伽美什,手指少許彎曲了點,如同一個無聲的警告。
“王之財寶中怎麼可能有凡品,來來,我教你打怪物虐人。”吉爾伽美什再度打了一個響指,像他這種程度的土豪,就算是限量制定版也能搞到兩個,當然另一個是為了士郎準備的,就算士郎不太有興趣也在被迫要求下攢到了不少額外的熟練度。
Archer背後的閃亮已全數消失,雖然解決了一觸即發的危機,但對於兩個有著相同相貌的人就這麼湊在一起擺動著遊戲機的畫面,士郎只能感覺到深深地無力。
順勢解除了武裝的Rider也興趣十足的湊了過去,同時敲了敲胸口推銷自己喜愛的大戰略,韋伯的表情也變得尷尬不已,和士郎的視線偶爾撞到一起的時候,兩人都在對方臉上看到了似成相識的無奈,突然多了點靈魂上的共鳴。
愛麗斯菲爾端起切好的草莓蛋糕,沒解除武裝直接坐下的Saber摸著肚子掂量了下,伸手接過的同時道謝道。
舞彌給切嗣的小瓷杯裡倒了點清酒,看起來格外憔悴的老男人在掃了一眼場面後,視線最後落在士郎的身上發起了呆。
真是的,完全不知道在搞什麼東西。
遠坂宅的時臣發現找不到同盟者的身影后,煩躁地用手指不斷敲擊著桌面耐心等待,同時在心底對這次聖盃戰爭做出了最完全的總結。
等得實在不耐煩的時臣不得不稍微違背了下協議,那時Archer剛又一次死在野豬王的撞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