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er一同跟隨在Saber身後。
與此同時,冬木凱悅酒店最上層的室內,正處於詭異的氣氛之中。遠坂時臣是個非常靠譜的人,除去電器苦手的屬性,舉止優雅氣質沉穩,的確有種名門貴族的風範,即使是這樣的人,偶爾也會開開小差。
就比如現在,他正真心地佩服著士郎,竟然能用這樣的口氣和吉爾伽美什說話。
對於時臣來說,即使是同為英靈,吉爾伽美什也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準確地察覺到時臣的走神,士郎沒由來的擔心起來尊貴的魔術師大人的腦子是不是剛剛被雁夜敲壞了。不,應該不可能吧,畢竟雁夜這個長期腎虛體弱的重病號就算剛剛神氣了起來也不可能馬上恢復回普通人的狀態,那軟綿綿的拳頭能把時臣錘出烏青那完全是因為時臣不小心被掀下了沙發時撞到了茶几邊角的緣故。
“遠坂,光看櫻你就應該察覺到了吧。”士郎不再想些亂七八糟的,板起臉說道,卻覺得渾身彆扭,這個稱呼讓士郎輕易就想起了那個紅衣的女子。
時臣也是,被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陌生人直呼姓氏是種很微妙的感覺,畢竟往常的社交圈都應該是遠坂先生才是。
不過和肯尼斯不同,時臣並沒有直截了當地提出了異議,反正那也不是重點。
從見到櫻第一眼開始,時臣便意識到到,間桐家的役蟲之術並不是他想象中那樣的魔術。
能夠改變人本身樣貌的魔術基本都是將身體的某個或某些部分毀壞再重組的,高階的魔術師並不會使用這類魔術,單純對肉體的改造是想當低階的手段。
對於魔術師而已,肉體並不是最重要的,相反,越是獲得高成就的魔術師越清楚,為了達到更高的境界得到更大的力量,死亡是如影隨形的。要是心生畏懼的話就不可能再前行,所以精神方面的穩固和強化才是必須的。
間桐的確衰弱了,但流傳下來的魔術刻印配合櫻的架空元素影屬性,本來應該是完全足夠的,那麼櫻現在的樣子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櫻的屬性和間桐的屬性並不相合。雖然在對待魔術的事情上時臣向來講究效率,但作為一個人,他也不可能徹底拋棄掉人類的那部分私慾,所以他偏向了。
櫻的素質是極其優異的,這樣的素質即使獲得不太適合的魔術刻印同樣能發展的非常出色,因此為了適合間桐家的屬性而強行改變櫻的屬性完全就是件暴殄天物,就衝這點,讓間桐髒硯本來就在時臣那幾乎沒有的好感度徹底跌破正值。
但也僅僅如此而已。即使是這樣,對櫻來說,這樣的選擇也是最好的,從做出決定開始,時臣就堅信如此。
面對時臣理所當然般的平靜,雁夜磨著牙大有再給他幾拳的意思。
這就是魔術師,士郎雖然料到卻也有些胸悶。
肯尼斯對於櫻體內的刻印蟲做出了一定得猜測,和雁夜這種需要刻印蟲來鋪製出魔術迴路的情況不同,本身擁有不凡的魔術迴路的櫻,只是為了改造魔術屬性的話,這個數量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藏在櫻體內的刻印蟲並不是一次性放入,就肯尼斯可以分辨出的就有三批,而且數量是成倍上漲的,無法進行摘取的肯尼斯粗略的將蟲子們困入無法活動的狀態,這樣即使短時間內無法去除這些麻煩的蟲子也不至於對櫻的身體再繼續造成傷害。
對於間桐髒硯這個人,士郎從未見過,雖然也出入過間桐宅幾次,但一次都沒有見過這個慎二偶爾會提到的祖父。
情報的缺失讓士郎也不能輕易就下定論,而且有些東西反而是他看不明白的。越自信的人越只會相信親眼所見之物,那麼士郎要做的並不是告訴時臣什麼,而是引導他自己去尋找真相。
“你信任間桐髒硯嗎?”士郎問了個非常奇怪的問題。
“當然,我們是盟友。”時臣不動聲色地說著光鮮的謊言,他當然不信任那個老傢伙。
“恩,但是我不信任,所以我現在不會把櫻交還給你。”士郎輕描淡寫地將時臣此次前來的目的否定掉,絕決的口氣連討論的餘地都絲毫沒有留下。
“……那為何要邀請我?”時臣也不是拎不清的人,既然對方有意發起對話,那麼就不會只為了表達自己的立場。
“做個交易吧,替我弄清楚髒硯究竟想對櫻做什麼,之後我會允許你把櫻帶走。”士郎一下子就將最大的籌碼丟了出來,和魔術師的交際講究等價交換,獲取了什麼就一定要給予同等程度的回報。
時臣思索了起來,雖然搞不清楚士郎的目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