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完成你的願望。”士郎搖了搖頭,明知道對方不會相信,卻還是忍不住說道。
“願望……”雁夜自嘲地笑了起來,他的願望沒有人可以替他實現,能夠做到的只有他自己,所以這必須是由他來完成的。
“那種東西怎麼樣都無所謂,我只需要贏得勝利,這樣就可以……”察覺到自己竟然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談論這些,雁夜立刻閉上了嘴巴。
對於這樣有些無禮的舉動,士郎也只是和善地笑了一下,任何人對於自己的隱私都有權利保持沉默,更何況他們兩人連相識都算不上。
不過說到這個……
“自我介紹晚了,我叫衛宮士郎,接下來會相處一段時間,請多多指教。”士郎禮貌地朝雁夜伸出了手。
“什麼意思?”雁夜的神情古怪了起來,似乎不能理解士郎話中的含義。
“對於你這樣的情況,我可不能讓你再到處亂跑了,在養好身體之前。”帶著不容拒絕的笑容,士郎不等雁夜的反應,直接抓住了雁夜擺在胸口的手掌,上下晃了兩下。
伴隨著手臂伸展的動作,本來被無意識隱藏起來的令咒也暴露在空氣之中,總覺得那深紅格外扎眼的雁夜將視線停留在士郎的手背上小一會兒後,神情略顯複雜地抬頭掃了眼士郎的表情,完全明白了自己被個多麼麻煩的傢伙撿到之後,頓時覺得頭都大了。
會變成這樣,一定都是時臣的錯!間桐雁夜,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想到。
同一時間的商店街
“哈哈小鬼,這時代有趣的東西還不少嘛!”Rider豪邁地用大手按揉著韋伯的腦袋。和精力充沛的大漢不同,韋伯耷拉著肩膀,看起來有氣無力的樣子。明明就不打算給Rider買什麼褲子的,但看起來毫無廉恥感的Rider竟然只穿著短褲就想往外走!
為了條褲子就做出必勝宣言的Rider,讓韋伯都頓時感到頭疼不已。
以至於一向來小心謹慎的韋伯沒有注意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被瑪凱基夫婦撞破了Rider的存在大概是韋伯人生上足以排到前三的失誤吧。哪怕使用了魔術,也無法消除細節上的違和感,不得已,韋伯只能以謊言來解釋為何他的朋友會只穿著一條內褲就在家裡跑來跑去的原因。
本來就心地善良的兩位老人輕易就相信了韋伯的說辭,少年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便不得不為“遭遇了尷尬事故的朋友”購買一條可以使用的褲子。一想到Rider難得安靜地站在一旁看韋伯手忙腳亂的模樣之後,在察覺到韋伯背脊一僵的同時露出的那個大大的笑容,就讓韋伯沒由來得冒出了無法言語的憋屈感。
明明是聖盃戰爭時期,還這麼明目張膽的在大街上閒逛。
啊啊千萬別碰到其他Master!被Rider拖著前進的韋伯由衷地祈禱著。
而此刻,教會之中Archer很是無聊的癱在綺禮房間的沙發上,這裡的酒和他口味是一點,對綺禮本身的興趣也是一點,更何況時臣總是喜歡呆在那個無聊的地下室,世界之王可不喜歡那個苦悶封閉的地方。
雖然Master是個不太會讀空氣的電器苦手宅,不過有意思的事情也不止一兩件,均衡一下後這趟散步還算是物有所值。
在沙發上翻了個身,仰頭望著天花板,Archer全身都散發著我很無聊的氣息,但顯然空無一人的房間中沒有人能為他解決這個問題。綺禮在這裡聽聞了有關愉悅的真意之後,便時常不在房間裡,還刻意瞞著Archer。
每當Archer故意提起這個話題後,綺禮身上細微的變化總讓黃金的男人很有捧腹大笑的慾望。
因為很有趣,所以Archer不介意綺禮這樣的行為。但是,真的好無聊啊……果然還是去找點樂子好了。被刻意叮囑過別亂跑的Archer顯然早就將時臣的苦口婆心當做耳邊風了。還保持著姿態就直接化為金沙飄散開去消失無蹤,除了地上歪倒的幾隻空酒瓶外,一點入侵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但是很快的,房間的中央又聚集起了一團金沙。
吉爾伽美什打量了下室內,模糊的記憶讓他確認不了自己是否是出現在正確的地方,不過空氣中還瀰漫著的酒香成功打消了他的疑問。
“我想想,應該是這個方向吧。”吉爾伽美什嘀咕著,朝沙發一側的地櫃走去。被用腳撥開的酒瓶在地板上發出了咕嚕咕嚕的清脆聲響,最終輕輕撞在桌角而停止的滾動。
“有了有了。”被珍藏起來的酒,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空氣中,吉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