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想說等公孫先生來了以後再看看,公孫就走了進來。
“怎麼樣?”展昭問道。
“人是流血過多致死的。”公孫搖搖頭,“血被放的差不多了,所以屍體膚色偏白,而且死了差不多五個時辰了(一個時辰等於兩個小時哦~),所以屍體比較僵硬。”
“流血過多致死。”包拯皺了皺眉頭,沒想到天子腳下居然還有這樣的慘案。
“是的。”公孫點點頭,“死者先是被繩子勒住,脖子有明顯的勒痕,但是卻不是勒死的,因為屍體並沒吐出舌頭,一般勒死的人舌頭都會微微的往外伸,看來死者是被人勒住暫時窒息昏迷,最後脖子上的刀痕可以看出,死者是流血致死,脖子上有血噴出的樣子,看樣子是劃到了致命的地方。”
“身份查到了嗎?”包拯看向一邊規規矩矩站著的馬漢。
“是!”馬漢站了出來,“死者是韓峰王之子,韓享,此人生性貪財好色,常常在妓院出沒,品性好像也不是很好,常常得罪人,所以查起來有點麻煩。”
“恩。”包拯點點頭,“韓享一晚未歸,難道韓峰王還未察覺?”
“稟報。”馬漢道,“韓享常常尋花問柳,常常夜不歸宿,我已經稟報了韓府的人,不久就會來了吧。”
“恩。”包拯點點頭,就在他還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趙虎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報!!!!城西和城北有人發現屍體!”
“什麼!!”包拯拍桌,“趕緊前往現場!”
展昭抬頭看白玉堂——你這個老鼠來了倒是真的給我找事了。
白玉堂望天——又不是我的錯。
白玉堂和展昭施展輕功往城西趕去,而包拯帶人往城北趕去。
詭異的流血案
等展昭和白玉堂匆匆忙忙趕到的時候,哪兒已經有官兵重重把守了起來,當然,白玉堂和展昭是可以輕而易舉的進去,看了看地上的人,展昭皺眉,然後走過去看了看死者的脖子,果然,脖子上有明顯的劃痕,傷口周圍也有血液噴灑出來的痕跡,應該是一個死法,因為脖子上的勒痕也非常的明顯。
“貓兒,看來你遇到大案子了。”白玉堂笑笑,“最近肯定閒不下來哦。”
展昭無奈看這隻老鼠,看來最近是閒不下來了。
屍體是帶回了開封府,結果和展昭想的一樣,應該是一個殺手的手法,城北的一個平常百姓,但也是出乎意料的是個色鬼,常常出沒於尋花問柳之處,而城西的卻是一個家徒四壁的賭徒。
包拯的眉頭都要皺到一塊兒了,“天子腳下怎麼會有這樣心狠手辣之人!”
“貓兒,你說這個人幹嘛要放光別人的血啊?一刀下去不就結了,”白玉堂抱著麒麟玉刀感到奇怪,因為這三個人的周圍乾乾淨淨,一滴血都沒有,那他們的血跑哪兒去了?
“也是。”展昭摸摸下巴開始思考。
“要那麼多的血幹什麼呢?”展昭不解,“應該說,這些血能幹什麼呢?”
“說不定是別人的愛好也不一定啊。”趙虎傻傻的說道。
“讓本官好好地想想,你們先下去休息吧,時間也不早了。”說著包拯一揮,和公孫往書房走去。
“喂!”白玉堂用手肘碰了碰展昭,“想不想去查案啊?”
展昭眯眯眼,“現在去哪兒查?”
白玉堂笑笑,“笨!尋花問柳,當然去找他的紅顏知己問問,看看誰是最後一個看見他的人啊。”白玉堂一笑,展昭就覺得心癢癢的,這耗子笑起來真好看,比那些女人還好看。
“去妓院!”展昭有點不情願了,一向自愛的展護衛從來不去那種地方的。
“當然,不然紅顏知己自己跑過來?”白玉堂白了展昭一眼。
“那走吧。”展昭雖然不情願,但是案子要緊。
展昭換下官服和白玉堂往妓院走去,白玉堂看了看展昭,一身藏青色的衣服,別說,這隻貓不穿官服的時候還真的挺好看的!
“喂!貓兒。”白玉堂看了看身旁的展昭。
“幹嘛?”
“你能不能不穿官服工作啊。”
“為什麼?”聽見白玉堂這樣說,展昭有點點驚訝。
“你不穿官服比較好看。”白玉堂摸摸鼻子看一旁。
展昭笑笑,“是可以的,只要令牌在身上就行了。”
白玉堂撇撇嘴,這隻貓笑起來溫文爾雅的真好看。
隨後展昭和白玉堂進了最大的一家妓院,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