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熟門熟路的找到了老鴇,大方的給了一錠金子說要找頭牌,老鴇一看白玉堂頓時愣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是客人,還說哪兒來的那麼俊美的工資,出手這樣闊氣,頓時眉開眼笑的上樓叫人去了。
展昭扁扁嘴,這隻老鼠還真的熟悉這裡哦,看樣子是常來才是。
等到老鴇安排好就帶著展昭和白玉堂一間雅房走去,等到白玉堂和展昭坐定後一個身穿粉色薄紗的女子扭扭捏捏的走了進來,進來時還帶著一股香風,弄的展昭和白玉堂不住的皺鼻子,這姑娘是在花叢中打過滾吧,那麼香。
等人進來了,老鴇就笑眯眯的關門出去了,展昭抬眼一看,是一個極美的女人,但是美是美,但是居然沒有白玉堂美,可惜了,白玉堂都蓋過了這個姑娘了。
展昭抬眼看了一眼白玉堂———我還覺得你更美。
白玉堂咬牙———死貓!亂說什麼呢!
展昭望天———本來就是。
那位紅牌微微欠了一下身,抬眼一看,頓時愣了一下,但是下一刻就微笑著說道,“沒想到是展大人和白公子,柳月剛剛失禮了。”說著又欠了一下身。
“柳月姑娘請坐。”展昭也不好意思讓一個姑娘家一直站著。
“謝展大人。”柳月落座後直直的往白玉堂身邊靠,弄的白玉堂直皺眉。
“我們有事要詢問你。”展昭皺眉,拉著白玉堂坐在自己的另外一邊。
“展大人有何事啊?”說著柳月姑娘還不死心的往展昭身上靠,“展大人來這兒不是尋花問柳嗎?柳月好榮幸可以伺候展大人和白公子。”說著手還不老實的摸了上去。
“等等!”白玉堂一把推開那個柳月,“我們是來問你,昨晚是否接見了韓享。”
“韓享?”柳月微微一笑思考了片刻,“昨日柳月沒有見過韓公子,柳月還在納悶呢,說韓公子怎麼一直不來找我。”
“韓享死了,你可能來找你了。”展昭道。
柳月微微一愣,皺眉看向展昭,“韓公子死了?”
展昭點點頭,“正是。”
柳月隨後又開始媚笑了起來,“那可不管我的事。”說著手又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見柳月這樣,看樣子也問不出什麼,白玉堂拉著展昭就往外走,剛剛出了門就聽見樓下傳來了打罵聲,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一眼,飛身下樓去看個究竟,只見一個乞丐模樣的人在樓中竄來竄起,身後不少打手在追著。
“慢著!”展昭一把攔下那些打手,“為何在此打人!”
“哎喲~!”老鴇扭扭捏捏的走了過來,“展大人,這個乞丐跑到樓裡鬧事,打碎了不少碗碟呢!”
老鴇的聲音剛落那個乞丐雙眼放光的躲在展昭的身後,展昭看了看,無奈,向白玉堂示意一下——出錢吧!
白玉堂扁扁嘴,心不甘情不願的掏錢,最後事情解決了,展昭和白玉堂帶著這個乞丐走出了妓院。
“下次就不要來鬧事了。”展昭對著那個乞丐說道,就在要分手一刻,那個乞丐立刻拉住展昭的衣服,髒兮兮的手頓時弄髒了展昭的衣服,但是那個乞丐也不放手。
“你是展昭?”那個乞丐問道,聲音裡傳出了興奮的聲音。
“正是。”展昭看了看那個乞丐,應該是外鄉的,畢竟京城裡沒有人不認識他的。
“我無家可歸!求展大人收留我。”話裡一點祈求的聲音也沒有,很明顯,這個乞丐很肯定展昭會收留他。
“這。。。”展昭看看白玉堂。
“你是白玉堂吧!”那個乞丐指著白玉堂興奮的直叫。
白玉堂挑眉,但是並不作答。
“都說貓鼠不相容,看來並不是這樣一回事。”那個乞丐開始笑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白玉堂和展昭看,“果然是美男子啊~”
“這位姑娘。”展昭有點為難,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乞丐。
“你看出來我是女的啊!”那個乞丐驚奇的指了指自己,一身破破爛爛,灰頭土臉的。
“當然。”這樣尖細的聲音男的可發不出來。
白玉堂皺眉——這個乞丐該不是失心瘋吧。
展昭白了他一眼——你見過這個樣子的失心瘋嗎?
“展大人,收留我吧,我很能幹的!而且,最近我一直呆在這兒附近,可能有你要知道的訊息哦~”說著指了指這個妓院。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一眼,最近一直在這兒附近?有門!
展昭和白玉堂帶回這個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