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去了,原來在這黑燈瞎火的地方快活。”

聽他說這些不三不四的話,忠順王暗地裡氣得七竅生煙,但是面上又不能現出來,只得笑道,“今日是本王的大日子,想和琪官兒說些體己的話,還請北靜王給本王行個方便。”

蔣玉菡一聽是北靜王,連忙作揖道,“草民蔣玉菡見過王爺。”

抬頭一看,烏髮銀冠,碧玉紅帶,可不就是早晨衝撞了的那位公子哥。

一見著人,北靜王不走反留,笑說,“我道是誰,原來是臺上那“貴妃”。真是一副花容月貌,我見尤憐,更何況皇兄呢。”言下之意,說的便是那忠順王爺好玩戲子,又愛金屋藏嬌這段過往。

這話說的可讓忠順王爺心底叫屈,自打一年前他和琪官兒在一道之後,可是一門心思都撲在他身上。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寶貝的生怕叫人瞧了去,哪兒還有空多看別人一眼。他一個愛戲之人,竟是生生的守在家裡,戲癮上來了便叫自家園子裡的小生小旦們演一出,難得讓那琪官兒唱一曲,還得先屏退左右。

蔣玉菡聽了這話,心底雖是不快,但也明瞭,這必是那北靜王找茬的手段。於是便不聲不響站在一旁。

只見那北靜王用目光來來回回的打量了蔣玉菡一番,笑道,“蔣公子的清音,本王今日有幸得問,果然名不虛傳。只是蔣公子這音容到讓我想起一個故人。”

這話說的曖昧,引得忠順王不住的盯著他瞧。蔣玉菡忙到,“今早走的匆忙,不小心衝撞了王爺,還請王爺贖罪。”

北靜王笑道,“美人何罪之有。”卻不見忠順王那眼神都可以殺死三頭牛了,“今日初見蔣公子真容,本王甚是喜歡,也沒有準備什麼禮物,唯有這方茜香國女國王貢奉的大紅汗巾還能拿得出手些,忘蔣公子不嫌棄。”一番話語,絲毫不把站在邊上的忠順王爺放在眼裡。

王爺賞賜,小戲子豈有不接之禮?俗語云,來而不往非禮也,照說那蔣玉菡收了北靜王的汗巾,也當回一分禮才是。但見著了身邊人那睚眥欲裂的神情,哪兒還敢多說什麼。只得諾諾的收下,不言。

北靜王一看他沒那回禮的意思,心下不快,轉念一想,必是怕了自己的這皇兄。便笑道,“皇兄也別耽擱太久,滿朝文武都等著您這位壽星翁呢!”說完,便帶著一抹輕笑,搖搖扇子走遠去了。

目送北靜王離開,蔣玉菡大鬆一口氣,只怕這北靜王再站在這裡,自己王爺會忍不住撲上去和他打起來。

一見不著了那人的影子,忠順王便小性子的搶了那方汗巾過來,雙手用力的撕扯,“勞什子汗巾,我看你存的什麼心!”可偏偏那汗巾質地好的緊,怎麼的都扯不破,急的他一頭的汗。

蔣玉菡知他心中不快,只得護著,道,“快別扯了,扯的手疼。我這就回去把他壓箱底了還不成?”

“壓箱底做什麼!讓品藍拿去後廚,燒成了灰才幹淨!”

噗,蔣玉菡忍不住笑出了聲,道,“我的好王爺,這怎麼行。叫那北靜王的人看去了,又少不了找你麻煩。”邊說,邊握了那王爺手,兩人靠在一處。

那王爺得了美人在懷,也不再那般氣惱了。摸摸蔣玉菡的頭髮,小聲嘟囔著,“真怕哪天一不留神,你就給人搶去了。”

“你就會消遣我,我哪有那般搶手。”

兩人就這樣相互依偎著,坐在那燈火闌珊的後花園裡,抬頭看著那一輪皎潔的月光。那溫黃的月光灑在蔣玉菡的臉上,給那白嫩的臉頰鍍上了一層俗世的風采。要不還真讓人以為是那天上的嫦娥耐不住寂寞,跑來了凡間。

忠順王看看懷裡的人,心中嘆道道:當年若不是本王先一步將你搶入府中,你那還有現在這般的舒坦日子,早叫那些王八羔子給瓜的屍骨無存了。忽然又興沖沖的拉了蔣玉菡,雙雙跪在那海棠樹下。口中唸到,“本王要與你結百年之好,你肯是不肯。”

語氣竟是那從未有過的潑皮無賴樣。

“你又胡鬧了!”蔣玉菡嗔怒,但心底又有那麼一絲高興。眼前這人,無論的樣貌,才學或是品行都是那金陵城中一等一的。蔣玉菡四歲入行,十三歲初登臺,身段相貌便名冠一方,十五歲來了金陵城,更是譽滿金華。風裡來雨裡去,也叫人打了不少下流主意。唯有眼前這人,從第一眼起,就對他千般好萬般好。雖也做過些孟浪之事,但終究是溫柔至極,教他是無論如何也離不開捨不得。

一個堂堂的王爺,竟為自己終日惶惶不能自安,叫他心裡又是高興,又是難過。他也曾聽過見過些許個戲子和權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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