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聲,那小廝急急的套了衣服提著燈籠奔去應門。可這門閂剛一移下,一夥人馬便橫衝直撞的擁進了院子裡。呼啦啦的人頭唬的丫頭小廝都傻了眼,何時見過如此陣仗。

那蔣玉菡剛在榻上和衣睡穩,只聽得人說是王爺駕到,心中只當是朝思暮想的忠順王,連外衣都來不及套,就急急忙忙的跑下床來。這時,一個赤紅色的身影竄進了屋來。

不是別人,可不就是那北靜王水溶。

蔣玉菡定睛一看,心中暗道一聲不好。

原來那北靜王知了忠順王往紫檀堡去了,心中便知蔣玉菡必在此處。一年前,蔣玉菡這到嘴的肥肉最後竟是未能吃下,他心中一直不服。但又懼怕忠順王爺,故遲遲不敢動手。這日,聽說那忠順王非但沒將蔣玉菡帶回,反倒送回了一個姑娘家,心中不僅大喜。估摸那忠順王該是厭了他蔣玉菡,也該是輪到自己嚐嚐那玉人兒的滋味了。

於是,匆匆忙忙的便帶了一隊人馬,星夜兼程的往這紫檀堡走,一路上都不曾停歇,兩天一夜方到。

那北靜王見蔣玉菡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坐在榻上,初見了他,臉上竟還帶著一抹粉嫩的喜色。光潔的臉蛋兒因病是消瘦不少,只穿著小衣,露出一截纖細的腰肢,竟是盈盈不足一握。看得他是色心大起,恨不得立刻壓倒了雲雨一番。

蔣玉菡看清了來人,本還迷迷糊糊的腦袋噌的一下便清醒了,又聽得屋外人頭攢動,便知大事不妙。都來不及套上衣服,便往屋裡躲去。卻見那北靜王越逼越近,自己也已是無路可退。

只聽那水溶淫邪的笑道,“小美人,長夜漫漫可是寂寞的很啊。等本王很久了吧?今夜就讓本王來陪陪你。”

蔣玉菡裹緊了衣服貼在牆角,不知如何是好。那北靜王卻是欺身上前,捏住了他的下顎,眼看著就要親下去。那蔣玉菡猛地一陣掙扎,好容易是脫開了,卻又被他制住了雙手。來不及緊閉的雙唇,竟叫那北靜王乘虛而入。

噁心,除了噁心還是噁心。

滑膩的舌頭,讓人作嘔的觸感,那蔣玉菡下意識的就狠狠一咬那人的舌尖。痛的那北靜王甩了他一巴掌捂著嘴直哼哼。

這一巴掌甩的蔣玉菡跌倒在地,頭狠狠的磕在花架子上,哐啷啷,一盆好好的君子蘭摔了個四分五裂。這額角嘴角,均是見了紅。

蔣玉菡想逃,卻被那北靜王制住,只得手拿一片碎瓦,抵著自己的頸子道,“今日你是人多勢眾,可也休想逼我就範。大不了我們拼個魚死網破,我也絕不會讓你從我這兒撈到一點好處。”

見他神色淒厲言辭決絕,便知他是下了必死之心,那北靜王竟是被弄慌了神。素知他蔣玉菡的性子是綿裡藏針,又見那片碎瓦已是掛出了血絲,一時間還真怕他尋了短見。只得來軟的,說道,“琪官兒,本王可是真心憐你。我那皇兄可算是厭了你,你不如從了本王,本王決不虧待你。”

蔣玉菡一聽,心下一陣酸楚。自己曾與那賈寶玉有所約定,若是一年之後那忠順王爺仍在找他,便告訴他自己的去處。可這一年期限已過,也不見人來找。必是厭了自己忘了自己將自己拋之腦後了。蔣玉菡心中雖是難受,但嘴上卻一咬牙仍拿著拿碎瓦抵著頸子。

北靜王見不奏效,接著道,“你可能不知道,我那皇兄府上昨個兒剛迎進一位姑娘,那可是傾城之姿,眼見著這幾日便要拜堂了。你也莫再執迷不悟,快塊從了本王……”

蔣玉菡一聽此話,如當頭棒喝是敲碎了一片冰心。心中只怨自己還留著一份執念,還痴痴傻傻的等著那人來尋,想不到那人在京中已是另覓妻室。當日還說什麼捨不得放不下,到頭來究竟是何人捨不得?真真是笑話,天大的笑話。

這一番折騰,那蔣玉菡的手竟是鬆了。那北靜王見機欲強,剛一動,便被他狠狠踢中了下身,滾到在地。

那蔣玉菡跌跌撞撞的往哪屋外跑去,只聽得北靜王在裡面嘶嚎,“攔著那個小賤人,別讓他跑了……”

蔣玉菡匆忙跑至湖邊,身後便被聞訊趕來的侍衛們堵住了去路。一溜明晃晃的長槍,逼得他無處可走。俄而,那長槍分開左右,讓出一條道來。幾個奴才提著兩盞妖黃的油燈,引著那紅衣人走至他面前。

磨得鋥亮的銀槍頭在燈火的映襯下,泛著扎眼的白光。蔣玉菡眯起了眼,看著眼前這紅衣人,竟是絲毫沒有退縮之意。

那北靜王也怪,心想,蔣玉菡你裝個三貞九烈也該有個限度,左右不過是個伺候人的奴才罷了。便道,“蔣玉菡,你戲子出身,伺候的男人遠不止他延年一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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