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那麼多,快點過去!”然而解語花卻是極其緊張的推搡著吳邪。“不要讓他靠近那個祭臺。快!”
“小花,你怎麼了?”吳邪愕然的看著解語花十分疲憊卻仍固執的推著他往前。心裡有些疑問。
“別問那麼多。”解語花眼神的光芒忽然暗淡下來。看著吳邪,命令似的說道:“那個祭臺有九門要的東西,不能落到別人之手。”
“可是小哥不是外人。”吳邪有些著急。卻也被逼只能扶著對方虛弱的身體。
他低下頭,定定看著渾身是血的年輕男人,心裡難受,眼眶不禁一熱。吳邪看著解語花。那憂傷不解的目光讓身下的人猛然一震。
“吳邪!”看著那雙清澈的眼睛裡倒映的哀傷,解語花只覺得心壓抑的窒息。脫口叫了一聲。:“對不起!”
他不該那樣的逼他,畢竟吳邪只是吳邪,和千年的那個人已毫無瓜葛。
“呵!原來司幽的帝王的龍脈竟在這裡。”忽然,身後傳來一句冷冷的嘲笑聲,赫然是悶油瓶:“難怪一直找不到。”
吳邪聽著那近乎發抖的語聲,一時間愣愣的說不出話來。只是許久才低低叫了一聲祭臺上那彷彿有些恍惚的身影:“小哥?你再說什麼?”
“吳邪,快去。快!”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解語花抖動顫抖的嘴唇,費了力氣將吳邪推離他的身邊:“快去將預言之書拿回來。快!”
“小花。。?”吳邪吶吶的怔在原地。“可是,我不知道什麼是預言之書啊。”他說的非常認真,表情陳懇的讓解語花猛然意識到對方還沒有完全恢復記憶。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這幾年傾注的所有心血難道都要在這裡付諸一炬嗎?不,不可以。為了那未知的未來,和守護黃帝一族的決心,以及渴望宿命中那人的無私的愛,他不可以放棄,絕不可以。
“張起靈!”驀然的一句冷喝,讓吳邪猛然嚇了一跳。
解語花直直看著祭臺上的昔日宿敵,眼神跳動憤怒的火焰。
“不要動上面的一絲一毫,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
幾十米開外的祭臺上,清瘦的身影微微一滯。悶油瓶忽然回頭,眼神冷淡的看著遠處渾身是血,眼神卻犀利的解語花。
他驀然牽動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你還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解 語 花。”
那優雅的名字幾乎是一字一句從他的嘴裡吐出,帶著冷峭的笑意。莫名讓吳邪打了個寒戰。
今天的小哥太不對勁了,那冷然的眼神只有在他面對海猴子和粽子才會出現。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小哥中邪了?或是被鬼附身了。
吳邪在腦子裡將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竟然連解語花悄悄起身也未發覺。
“竟然說到這份上了。”熟悉的聲音響起,卻是在十幾米外的祭臺上。解語花撐著幾乎潰散的身體。直逼著悶油瓶:“那就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神,請告知我本名!啟開帝王之星,喚吾國冥怨之靈,以紫薇之力,封印麒麟。”
忽然,一陣奇異的語聲自解語花嘴裡念出,帶著某種神聖的不可觸犯。讓吳邪心裡一震。頭徒然的變熱,帶著些微疼痛。
“嘭!”一聲巨響,炸在吳邪的面前。他愣愣的看著祭臺上解語花修長的身形忽然發出耀眼的紫光,那光芒非常明亮,刺的他下意識用手遮擋。
原本虛弱不堪的身體此時卻像吸收了綿綿不盡的靈力,此時正倨傲的神聖的站在祭臺之上。
“你是司幽皇族?”祭臺上,悶油瓶驚訝的聲音破口而出。
吳邪頭更加的痛了。可此時卻在心裡訝異著:原來悶油瓶也有驚訝的時候啊!一直以為他是重度面癱患兒。
哈哈,一念及此,他就忍不住笑出了聲。然而,腦袋裡,一陣接著一陣抽心的疼痛讓他只笑了一聲就叫了起來:“啊!好疼。”
“吳邪?”祭臺上的解語花猛然想到了什麼,回頭看著已疼的倒地的人。一聲驚呼。
該死,自己一怒之下竟然衝破了封印,可是吳邪畢竟還未恢復記憶,這樣的魯莽會反噬到他。
“我沒事。”吳邪倔強的一咬牙,抬起昏沉的腦袋直視著解語花。“你不是要拿什麼預言之書嘛?還不快點。”
他說的及其平淡,可眉間的神色卻越發恍惚。
解語花眼睛一眯,知道吳邪在硬撐,不想辜負他的一片苦心。他毅然轉頭對上悶油瓶略帶探究的眼神。
“把預言之書給我。”眼神掃到對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