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碰到了分身的頭部,繞著那裡打轉,引出一小滴前液。哈利小聲抽氣,努力站著不動,西弗勒斯把他含入口中,吞下整個長度。然後,一雙手來到他的背後,按摩著他的屁股,堅定的愛撫讓昨夜激情留下的溫和的疼痛再度甦醒過來。舌頭的愛撫,手指堅定的壓力,和包圍他的陰莖的嘴唇的緊緻,讓哈利的高潮逐漸成形。哈利發現自己正猛烈地撞擊進面前的嘴裡,根本沒有想自己在做什麼。
西弗勒斯允許他這樣做,甚至讓哈利的陰莖抵住了男人的喉嚨。他大聲呻吟著,發洩在了含著他的分身的溫暖的嘴裡。然後,哈利垂下頭,被催眠似的看著西弗勒斯吞下了他的每一滴釋放。做完之後,西弗勒斯抬起眼睛,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看著他。
“玩得挺開心嘛,波特先生?”他虛偽地問。
“你可以這麼說,”哈利喘不過氣來地低語。
西弗勒斯給了他的肚子一個告別吻,然後站起來,用一個簡單的咒語鬆開他的束縛,並且把他的頭髮調整成了原來的短髮。
哈利滿足地嘆息。
西弗勒斯把哈利的衣服從地板上撿起來,然後將那一堆衣物塞進哈利手裡。“去洗澡,然後穿好衣服,”他嚴肅地說。
哈利頑皮地咧嘴笑了。“也許我想要光著身子走來走去,”他壞笑著說。“你知道……永遠能夠隨時提供性什麼的……”
“雖然我很欣賞這種精神,但我很懷疑阿不思或者米勒娃會不會,”西弗勒斯挖苦地說。“他們要過來吃早餐。”
哈利聞言竊笑了幾聲,然後去浴室洗澡。
半小時之後,鄧布利多和麥格飛路過來,西弗勒斯誠摯地跟他們打了招呼。哈利也高高興興地對他們微笑。他們一起吃早餐,隨意聊著。羅恩·韋斯萊已經安全回到家,但他拜訪翻倒巷的記憶似乎已經永久失去了。一隊喬裝打扮的傲羅準備去翻倒巷追循他的腳步。海格因為把某種危險的稀有動物當寵物養而受到了調查(哈利聽到這條新聞翻了翻眼睛)。烏姆裡奇的辦公室已經清理完畢,赫敏把那些鮮血羽毛筆帶去了最近的魔法部辦公室。
不久之後,他們四人來到起居室。阿不思和米勒娃坐在沙發上,西弗勒斯坐上了一把大扶手椅。哈利微微咧嘴一笑,然後作在了他旁邊的地板上,靠著他的腿,把腦袋枕在他的膝蓋上。西弗勒斯微微繃緊,但沒有反對,只是溫柔地撫摸著哈利的頭髮。
“我該死的不相信,”鄧布利多難以置信地說。他的聲音裡沒有被逗笑的成分。要說的話,他聽起來有一點不舒服。
哈利輕聲竊笑起來。他可以看出他順從的表現惹惱了校長,而他享受這樣。只有一點。西弗勒斯抱歉地聳聳肩。
“還不到三個星期,”鄧布利多危險地說。“西弗勒斯,你難道真的要告訴我說奴隸聯結已經要求這麼多了?”
“很難分辨什麼是奴隸聯結的要求,什麼是我們作為人類的意願,”西弗勒斯平靜地說。“事實上我們也許永遠也分辨不出其中的不同。既然奴隸聯結是……不可察覺的。”
鄧布利多嚴肅地瞪了他一眼。“我得說,我沒有預料到……這個,”他慢慢地說。
哈利笑出了聲。
“隨你怎麼說吧,校長,”他假笑。
鄧布利多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說真的,校長,”哈利繼續滿臉笑容地說。“你把一個十六歲的、慾求不滿的、不安全的磕了奴役魔藥的同性戀青少年,扔給一個虐待成癖的食死徒照顧……你還指望一段柏拉圖式的關係麼?”
鄧布利多無語地注視著他。然後他張開嘴,彷彿打算說句刺耳的話,但米勒娃·麥格把手放在他的肩上,然後微微搖頭。鄧布利多悲傷的點了點頭。
“哈利,”鄧布利多突然說。“我能單獨跟你說句話嗎?”
“當然,”哈利爽快地答應,站了起來。他與鄧布利多一起走進了廚房。
鄧布利多關心地看著他。
“你一定要知道,哈利,我從來沒有想要你喝伏地魔的魔藥……”
“我認為你想,”哈利肯定地說。“如果你不想,你就會把你的辦公室鎖好一點。或者,你會在魔藥送到的那一天就把它倒進下水道里。但你把它留了下來……你讓我們有可能找到它。我認為你想要我喝魔藥。你只是不想要求我喝。也許你是太負疚了不能這麼做,或也許你想確保這是我的選擇……但當我們做了我們做的事情時,我覺得你並沒有那麼驚訝。”
鄧布利多露出一個微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