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次有冷血捕頭鎮場,餘下數次皆被不知名的人處理,別告訴我那是金風細雨樓的好心!金風細雨樓也試圖拉你入夥,有幾撥人埋伏在店周圍等你外出一舉拿下,結果均慘敗而歸。我怎麼不知道有哪個俠士那麼好心而且恰好路過這間客棧?還有,你店裡的小二看似無害,實則功力深厚。若說你沒本事,手下聚集這麼多高手,叫人不信你是特別之人也難!”白愁飛眯起雙眼,盯著尉遲訪沒心沒肺的笑容,“你故意在人前如常人一般走路,為的不過是掩人耳目。你醫術很好,平日裡封了經脈不讓人察覺出內力,你以為我不知道?”
尉遲訪有些心虛,嘿嘿兩聲眨了眨眼。
白愁飛完全無視,繼續道:“你不帶武器,那是因為你根本用不著武器 。換句話講,任何事物到你手中都成了武器!尉遲訪,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姓何?!”
“咳咳,不用懷疑,”尉遲訪終於答話,“我複姓尉遲,千真萬確。”
白愁飛嘆了口氣,道:“我自信能打過你,卻找不到一個安身之處。”
尉遲訪見他沒什麼要說,便道:“既然你都清楚,那我也不必說什麼,”他斂了笑意,一雙眸子在暗夜裡更顯墨色,“我救你就只因為我想救,你若不信我沒辦法,這年頭,信我的人不多。”
白愁飛轉過頭去,卻望見他難得寞落的神色。
那人仰望著頭頂星空,月色盈滿他的雙瞳。
他嘴角殘留著傷心的弧度,吊起的尾梢帶出點點自嘲。
一個月,不長。也許這晚便是白愁飛頭一次見他。
一個月前,暴雨的夜晚。
他見到他時首先刻入腦海的便是那張笑靨,鳳眼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