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忽覺言語失了檢點,連忙掩口不語。
王跡聞言爽朗笑道:“這有何難。”說罷俯身將樓至的身子抱在懷內,往曇花叢深處一片水澤走去,提起一口真氣向前一躍,輕輕落在湖心一座沙洲之上。樓至不解其意道:“你帶我來著荒涼的地方做什麼,四周空蕩蕩的什麼趣兒,快帶我回去罷。”
王跡含笑向水中一指道:“此番行事不就連你也能瞧見了自己的豔質麼?”樓至聽聞此言頓時腮染桃意急道:“我不……這使不得,要是給人瞧見了……”王跡見他如此羞澀閨意,哪裡還隱忍得住,早就一把將他摟在懷中輕薄起來,樓至情竇初開之際,雖然羞澀,卻給心上人幾個深吻便奪去心魄,漸漸聽話地順從了王跡的糾纏,王跡見水到渠成,便溫柔地將樓至按在湖心沙洲的岩石之上,伸手解了他的烈火袈裟,卻見內中小衣褻褲竟是自己前日在寢宮之中相贈那套薄紗的款式,不由朗聲大笑起來。
樓至見他此番得意神色,臉上一紅道:“你笑什麼,若不是為了見你,誰要穿這個勞什子,可巧我是自己一間禪房住著,若是跟師兄弟們日日擠在一處,這般穿戴可不是要羞死人了,好沒良心的東西……”
王跡見心上人為了與自己相會,竟不惜穿戴宣淫之物為自己助興,不由心下柔情橫溢,伸手在樓至腋下將他懸空抱起,仔細端詳著他裹在薄紗之中的曼妙身形,樓至給他看得香腮欲染,含羞說道:“做什麼,放我下來。”王跡輕笑一聲道:“都是你說要看鐘靈毓秀,如今有了這景緻,怎的不看?”說罷朝湖中使個眼色,樓至低頭一瞧,正見自己半裸的身子給王跡鐵壁舉在空中,處子完璧之身在夕陽餘暉對映之下泛起柔和的珠光,薄紗的小衣褻褲不過略微遮掩妙處,卻是若隱若現,更加惹人遐思,不由羞得滿臉通紅,在王跡手中掙扎了起來道:“我不看,恁的會作踐人。”王跡見他嬌羞可人的態度,便放他下來,復又按在岩石上笑道:“一時要看,一時不要看,長這麼大了還出爾反爾的,羞也不羞?”
樓至聽聞王跡詰責之言,臉上一紅低聲道:“我錯了還不行,咱們回岸上去,我……我自然給你些甜頭就是了……”王跡聽聞此言卻是將息不得,將樓至按在粗糙的岩石壁上,一把撕開他胸前的小衣,俯身將唇欺上他胸前幼嫩光滑的肌膚,樓至含羞推了王跡兩把,怎奈身量未足如何是他對手,沒幾下就給他吸的魂魄出竅,口中止不住嚶嚀起來,推拒著他的雙手也漸漸失了力氣,無助地攀著他的脖子,修長的手指插入王跡髮間,害羞地將他拉近自己的胸前。王跡見懷中的美少年已經得趣放棄了抵抗,便得意一笑,扯了他的褻褲,挽起樓至一條雪白的大腿盤在自己腰身之後笑道:“我要用你此處洩火,夾緊了,可別給我破了身子。”說罷將自己早已其熱如火的塵炳孌入樓至溼透的花唇。
樓至既然與他訂親過了小定,便不再似往日推拒態度,竟含羞預設了他的侵犯,努力挺動身子迎合著王跡的鞭策,雖然不曾給他破身,花道前端靠進元紅之處的那段綿密肌膚卻早已被王跡糟蹋過多次,如今倒也輕車熟路,兩人幾番磨合之下,樓至倒學得了緊縮花道的本事,箍住王跡的塵炳只能淺淺攻刺,吻上元紅之際便不能躁進,以免破去處子之身。王跡的塵炳孌在綿密肌理之內,給樓至體內滾燙花蜜倒澆蠟燭,倒是十分得趣受用,雖然不曾圓房,倒也似是身登極樂淨土一般,一時之間受困方寸情潮難抑,不由狠狠抱住樓至的圓臀鞭策了百餘抽,將自家濁液射在樓至花道深邃之處的一團元紅之上,幾發之後復又抽身,將殘液噴濺在樓至閃耀著珠光的蜜色肌膚之上。
樓至給他刺的氣喘吁吁,緩了幾口氣道:“你怎的也不知心疼人的……”王跡見狀十分憐惜地將他摟在懷中道:“如何不疼你,如今承恩幾次,出落得越發水靈了。”說罷伸手蘸取了自己噴濺的濁液,一面摩挲在樓至身上的肌膚一面塗抹在他身子上。樓至含羞推他道:“快別鬧,那些髒東西使不得……”王跡聽聞此言蹙眉道:“你還嫌棄我不成,這些髒東西也不知吃了幾次了……”樓至不等他說完早羞得滿臉通紅,在他肩上狠命捶了幾下道:“這可反了,少混說……”王跡大笑著箍住他的身子不許他亂動,到底將自己一腔濁液全部塗滿了樓至嬌嫩的**方才放開了對他的鉗制。卻見樓至含羞抬頭望向他,滿眼不盡溫柔繾綣之意,伸手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笑道:“我身子乏得很,你陪我躺一躺可使得麼?”王跡聽聞此言,竟覺一絲倦意,點了點頭,將樓至樓在懷中,讓他枕著自己手臂沉沉睡去。
樓至見王跡陷入沉眠之中,方調動口中一口真氣,收了《極樂咒》術,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