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按著腹部,j□j出聲,連忙將袖子咬在口內,唯恐給人聽了去。腹內魔氣越來越熱,竟像要將身子灼燒起來一般。雙手不受控制,抓起那披風擁在懷中。樓至此刻身受魔氣所制,貪婪地磨蹭著那披風,彷彿只有接觸到上面王跡所遺留的氣息,自己方才好過一些。
“混……賬……”樓至情急之下咬破了唇瓣,血珠滴落在那潔白的披風之上綻出片片嫣紅,樓至神識方回覆一絲清明,卻見那血跡似有靈性一般,與披風之上的氣息相互調和,瞬間被那披風吸收殆盡,又回覆到了原先純白的模樣。樓至疑惑自己看錯,摩挲著血跡原有之處,那披風上的氣息似乎感受到了樓至體內的聖氣,從接觸的肌膚表面糾纏了上來,樓至下腹一緊,難以自持,塵柄早已濡溼多時,再不下定決心,眼看就要五鼓天明,到時自己這般狼狽模樣,如何了局?樓至想到此處,咬緊銀牙,解了自己的小衣,伸手探入,腹中魔氣受到莫名牽引,竟也喧囂起來,樓至性子端莊,素日原本並無此事,如今迫在眉睫,少不得努力回憶著平日裡蘊果諦魂對自己所做之事,纖指研磨著花心的入口,前端也用手生澀地滑動著。
“不要……為什麼……”樓至雖然受那披風上的氣息與體內魔氣所制,身子處在歡愉之中,然而神識卻受極大煎熬,一面快活,一面委屈,一時間身子一緊,塵柄濺出濁液,花心處也洩出大量的花蜜。樓至只覺體內被抽盡了一般,倒在床上,袖子裡的卷冊滑落而出,正是自己每日細數的豆黃圖畫,樓至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環住自己的肩膀,咬住袖子啜泣了起來。
“蘊果,我不是自願的……”樓至帶著哭腔喃喃自語到,言罷忽然一怔,驚覺這句話倒像是自己以前在哪裡說過的一般。
第七回
“蘊果諦魂,我不是自願的……”樓至韋馱淡然說到,彷彿眼前這荒謬的事實與自己毫無關係一般。蘊果俯首不語,眼前震撼的事實讓他一時難以應付,這個自己仰慕追隨了多年的男子,體內竟然孕育著一個生命,而且這個生命還散發著如此強大的魔元。至佛最近鮮少公開露面,是為了遮掩這個事實嗎?
“你察覺此事有一段時日了吧?我一直等著你來質問我。”樓至的語氣維持著數年來的波瀾不驚,蘊果不禁感嘆,自己與他並肩經歷過多少武林風波,不管是怎樣血流漂杵、白骨如山的戰役,都不能讓此人動容。若說那些事都是事不關己的,那麼原來此人對自己的事也是一樣看待。
“至佛私事,屬下不敢過問。”蘊果從容答道。
“私事?”樓至韋馱深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淡然一笑。“你可知我腹中所懷的,乃是天之厲的子嗣?”
蘊果諦魂聞言,周身如遭雷殛一般,他驚愕地抬頭看向樓至,卻發現樓至韋馱用一種玩味的眼光欣賞著自己的表情。蘊果立即垂下眼簾道:“屬下失態,請盟主赦罪。”
“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樓至放鬆了身子,倚靠在寶座之上,他的腰身已經不適宜長期挺直。
蘊果抬頭正要解釋,樓至韋馱一擺手道:“無妨,等這個孽種臨世,我必會親手斬斷惡緣。這段時日,煩請你在前朝多多為我周旋。”說罷朝蘊果一擺手,示意他退下。
等到蘊果退下,樓至韋馱仔細確認了大殿裡在沒有旁人的時候,一下子癱坐在寶座之上,那是腹內胎兒的聲音,只有他自己可以聽到。
“媽媽,不要討厭我,我會乖乖聽話的,不要討厭我呀……”那是天之厲的孽種,是他的宿敵為了羞辱他,將魔元強行灌入他體內的證據。可是那也是他的孩兒,在他以自身佛氣煉化魔元的同時,也賦予了魔元強烈的自我意識和血緣牽絆。不知從什麼時候,腹中的魔元開始與自己交談,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對他的排斥,所以他總是小心翼翼地哄自己開心。樓至甚至能感覺得到,那是個健康活潑的男孩子,他第一次與自己講話是什麼時候?也許是第一次胎動之時吧,樓至驚覺腹內的異動,便聯想到連日來未能煉化的魔元,“他還是有了自我意識嗎?若然如此,我也只能……”樓至想到此處,忍不住撫摩著自己的腹部,要成全自己的名節,唯有犧牲腹中這個小生命嗎?那樣的虛名,有何意義……隨著樓至的撫摩,腹中清楚地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媽媽……”樓至的手像被燙了一下地彈了開去,腹中的胎兒好像也感受到了他的驚懼,出聲安慰他道:“媽媽……別怕……”樓至驚恐地抬頭環顧四周,發現侍立兩旁的武衛全無反應,方才明白腹中胎兒的聲音只有自己才能聽見。
自那以後,他便鮮少在公開場合露面,只有在佛鄉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