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了他們。
“還有什麼事嗎?”芸生問。
“我能不能問一下你……中的是什麼毒?”少主看著展翔。
“……我也不知道。”展翔一愣,這人怎麼知道……難不成一眼就能看出……“那是誰給你下的?”
展翔看了看芸生,想了想,還是回答了他,“那人叫呂莫源。”
“呂……莫……源……”他爹元懷暢剛派人確定呂莫源和清風派的關係,還來不及告訴與他,就已經命喪黃泉了。所以他對這個名字,很是陌生。“他人在哪兒?”
“死了,就是被劉道通殺了的。”芸生說。
“什麼?!死了?!咳咳……”少主捂著胸口,喘息著。好不容易有了線索,又斷了。這該死的劉道通。“那他是誰,為什麼要毒你?他是哪個門派的?”
“不知道。他是誰至今都沒人知道。他臨死前說毒小翔是被人逼的。”芸生透過昨日一戰,已經察覺此人對毒藥有幾分瞭解。還有他劍上的花香……跟劉道通劍上的感覺如出一轍。雖香味不同,但那種入血發濃的狀態,卻是一樣。他想知道呂莫源的事就告訴他,反正他們也沒知道多少。準確些說,是什麼都不知。
“你們倆是一對嗎?”少主看了看兩人問。
這句話一出,展翔和芸生都是一愣。“是。”芸生坦白道。之前他拉著展翔的事他還沒忘呢。
少主點了點頭,那這個叫展翔的人還不至於被這毒折磨地太難受。
“你問完我們了,那我可以問你一下嗎,關於這毒。”展翔看向少主。
“其實我也知道不多。因為我祖父雖是自殺,但死後被我爹查出已身中此毒。所以我們兩代人為此追查了許久。”
芸生和展翔聽到這都很意外,“那查到什麼了嗎?”
“也沒有。只是聽說一些傳聞。但各式各樣。什麼都不能確定。畢竟……那麼多年過去了。很多事也已經沒有人記得,很多人,也已都不在世了。”大宋境內那時有傳聞是清風派擁有這種毒,可是他們去打探時,門派掌門已死。主要兩個高徒已消失武林。他們甚至尋到了同門的朗月,想求見柯古。可是那時柯古見師兄自盡慘死,清風毀於一旦,也是受了很大的打擊,誰都不見。
“那這些事再說吧。我們出去了。”芸生推著展翔走了。
蘭園。
“芸生,你從開封府回來,包大人他們怎麼說?”展翔拉過芸生的手。
“包大人已經問過他的隨從幾個。”芸生把展翔抱上軟榻,坐在自己腿上。
“然後呢?”展翔頭靠在芸生肩頭。
“我感覺他們只說了能說的,很多事都不肯說。”
“能說的,比如?”
“劉道通殺了他們家主子,他們追殺他而入大宋。問他們是誰,他們也不答,對你的事,楊將軍的事,他們也說不知。”
“那楊將軍怎麼樣?”
“我們一早就去問了,前陣子的確千里來報說中了劇毒,後來第二天還是第三天又來報,說是好了。”
“好了?”
“嗯。具體情形,我們也不明白。但我想,肯定跟他們這些人脫不了關係,尤其是這個元清豪的父親。”劉道通昨日的話他還都記著呢。
“劉道通的屍體呢?”
“拿來祭奠所有因他而死的冤魂,徐三叔,紅霞的哥哥,呂莫源,小展繼的親生爹孃和全部族人……”聽聞孟氏一族在天柱山之後,已經全都被秘密處決。若不是孟祈夫婦跪求,恐怕小展繼也難逃一死。
“但願他們的亡魂能夠安息了。”
“翔兒,你這陣子除了延壽堂和翔雲閣,哪裡都別去好嗎?”芸生撫著展翔的臉。
“劉道通不是死了嗎?”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抓你,我擔心他雖是死了,但還有他的同黨會來。”
“……我知道了。”展翔點點頭。
“大少爺,展大少爺。”外頭白遠來報。
“怎麼了?”芸生問。
“石院已經填了,您的劍找回來了。紫竹園也搬走了,那地兒請了風水先生去了晦氣,都埋了。”白遠一一報來。
“昨個那麼大的響聲,都處理得怎麼樣了?”
“半夜出來看熱鬧的和今天問起的這事的鄰里街坊,都讓李大夫跟他們說是咱們延壽堂準備拆了新建的舊樓倒了,李大夫把賠禮道歉的東西也一一送了過去,下午已經沒人再說了。”
“官面上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