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名勝古人。”
“好一個‘古來青史誰不見,今見功名勝古人。’”芸生拿起展翔書桌上岑參的詩,言道。
童將軍府。
“翔兒,快進來。”童將軍看到展翔來了格外高興。昨日認下展翔之後,童將軍便更換了稱呼,稱展翔為“翔兒。”展翔也覺沒有什麼不妥,奶奶和爹爹也是這般喚自己。
“是,義父。”展翔笑笑,入了屋子。
“先讓我看看傷口如何。”童將軍照例先幫展翔換藥包紮。
“有勞義父。”展翔這些天用的藥都是將軍從邊關帶回的,藥效甚好。“對了,義父,兩個賊人……”展翔一直沒問這件事。
“暫且仍我將軍府大牢中。”童將軍看了看展翔傷口,再過幾日已無大礙。“過兩天我會親自押人去開封府。”
展翔轉身看向童將軍。
“你放心,都照你的意思。”將軍拍拍展翔的肩頭。
“孩兒只是覺得,義父親自前去,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也不會。原本我也是這麼打算的。賊人是我抓的,我理應跟包大人解釋清楚。”將軍幫展翔上了藥,邊包紮邊說:“賊人先待在這邊牢中,傷也我讓人幫治了。總好過當時血淋淋地帶過去,那豈不更將事情鬧大。”
“義父說的是。”展翔點點頭,這一點上倒是將軍細心了。
將軍明白展翔低調的性格和受傷不與人說的倔強,以及對親友擔心的顧慮。但將軍現在也不想把這事張揚,展翔如今是他的義子,他更在意保護展翔的聲譽。
還好昨天換下里衣時沒見再有血印出,否則哪裡逃得過白遠的眼睛。當時白遠還問起自己怎麼回來時就變了套衣裳,自己只得搪塞說看花草時弄髒了,就在將軍府換了。還是最怕那人知道吧……怕他會坐不住,到時一怒之下把自己關進雲天閣都有可能……展翔想象芸生拉他進雲天閣的模樣,臉就紅了紅。
“怎麼了?還是覺得不妥嗎?”童將軍包紮完,拉起展翔肩膀的衣服。
“沒有。謝謝義父如此為我著想。”
童將軍笑笑。他知展翔在開封府和將軍府是特殊的,因他是青年一代裡唯一一位文人,又因白玉堂和展昭的關係……當時問他是誰,為何住白將軍府時,他只答是白玉堂的晚輩侄子,想也是避開旁人的過多猜測。但也因著這份特殊,展翔身份有些尷尬,卻無礙兩府之人都對他疼愛有加,也難怪他不願他們多人知道多操心。
“那不是想這件事,就是想心上人了?”童將軍一轉話題,笑著問。
“哪……哪有心上人……義父不要笑我了。”展翔被一語命中心事,立刻臉又紅了起來。
“要不要為父幫你介紹一二?”童將軍看著展翔泛紅的臉,心中暗笑。
“不要!”對於這一點,展翔乾脆的狠。
童將軍一愣,隨後大笑起來:“哈哈哈~”拍拍展翔的肩:“為父是過來人了,說吧,哪家的姑娘?需不需要為父幫忙?”
展翔紅著臉搖了搖頭。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