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比喻讓泠不禁捂住嘴,雖然把劉彥昌比喻成豬很難聽,但是三聖母和大白菜比,似乎也不像好話啊~
楊戩依然沉著臉,右手虛虛一握,三尖兩刃刀立即出現在他手中,蔣雄連忙擺手道:“別呀!不過兩句玩笑話,不說總行了吧!來來來,我早就備好酒菜,預備款待你父子二人了。”
“帶路。”楊戩言簡意賅。
蔣雄把他們帶進一間金碧輝煌的大殿中,只設了三個席位,几案上果品酒菜俱有,楊戩挑了挑眉,命人把泠桌上的酒壺酒杯給扯下,換成果汁。
泠立刻道:“我要和父親喝一樣的飲品!”他不想讓楊戩沾酒,免得傷身傷心。
蔣雄偏偏道:“我可是準備了最好的西鳳酒,要與楊二郎你不醉不休!”
西嶽大帝這麼一說,楊戩和泠都不好拒絕,泠瞪著一個個酒罈子,巴不得能過去代勞幾壇,只是楊戩灌得再多,總有幾分清醒的注意力留在他身上,每每有所動作,泠都被父親逮個正著,只能眼巴巴看著楊戩與蔣雄,把不下百壇的上品西鳳酒,喝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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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楊二郎,你到時對三聖母也別太嚴厲了,就現在這樣一張煞神臉,光往她跟前一站,就得被嚇壞了。”西嶽大帝蔣雄醉醺醺道:“也別說什麼天規天條的,女孩子家大了,想找個如意郎君也不是什麼太罪過的事。你兒子都那麼大了,還把妹妹當小丫頭看待,這能行嗎?”
楊戩舉起酒杯一仰脖:“若三妹有意,只要與我說了,在天條允許的範圍裡,我自然會竭力為她周全,可是天條放得再寬,都寬不到那姓劉的頭上,她又不是不明白!更何況,三妹現在瞧著那人好,再過二十年,怕是多看一眼都不想了。”
“呵呵,三聖母手頭奇花異果也不少,讓凡人延年益壽永葆青春並非難事。”
楊戩的嘴角微微一翹:“但願如此!”
蔣雄見他如此模樣,想必是有什麼手段後招,但楊戩不說,他也不便過多打聽,佯裝不勝酒力,倒在席上鼾聲大作起來。
“阿泠,咱們走吧。”楊戩起身,拉著泠輕輕一閃,就重新出現在了華山腳:“蔣雄背後的人…哼!”
“父親,西嶽大帝有何不妥?”泠緊張地望著他:“父親剛才和他喝了那麼多來歷不明的酒,不要緊吧?”
楊戩抱臂道:“阿泠可是要盯著酒不放了?為父是那等會因為杯中物犯下傻事的人麼?”
“據說,酒會讓一個人性情大變,”泠的表情很嚴肅:“判若兩人。”
楊戩不禁失笑,暫時忘卻煩心事:“有阿泠在,為父不知不覺就會覺得高興。”
泠嘿嘿一笑:“那樣的話,泠也會很高興!”他要努力成為楊戩難以拋下的羈絆,免得他為了三聖母惹下的麻煩鞠躬盡瘁,搞得最後“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有什麼事值得高興?三聖母回心轉意,不與凡人在一起了?”殷澤芝的聲音從空中傳來,楊戩換上穩重的表情:“三弟回來了?怎麼去了那麼久?”
殷澤芝跳下雲頭:“湄和滄跟著欽差的隊伍暗中保護,我則跟著那個有幾分像二哥的凡人展昭和一個白衣服的凡人白玉堂跑去劉彥昌的家鄉調查情況,二哥,沒想到那個姓劉的家裡早就為他定下一門親事,只等這科取中了,便來個‘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的雙喜臨門,如今聽說這一科他壓根沒去考,人都沒有抵達汴京,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遣了家中下人四處打聽他下落呢!”
“什麼?”泠吃驚道:“三哥沒搞錯吧?或許只是兩家家長的口頭約定?”
“兩家人小定禮都下過了,豈會有假!”殷澤芝肯定地說道。
這一下宛若火上澆油,楊戩氣得臉色鐵青:“那他還敢來招惹三妹,他這是將三妹置於何地!”
“他可以說現在是情不自禁,說自己當初是難違父母之言才勉強接受親事,反正三聖母已經被他騙得糊里糊塗,肯定接受這些爛藉口~”泠嘴裡含混不清地嘀咕了幾句,狗血電視劇裡都這樣演的麼,他就算自己不看,不經意之下也耳濡目染過那麼幾回。
楊戩越想越氣:“我現在就去把他們分開!”
“啊?”泠愣了愣,結果楊戩一眨眼便失去了蹤影,急得他拉著殷澤芝道:“這下糟了,父親會和三聖母鬧僵!”
“他們親兄妹,不至於如此吧?”殷澤芝表示懷疑,“二哥與三聖母幾千年的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