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3 / 4)

已經走過了全是藍色的房間,現在正站在一間佈滿紫色裝飾的房間。他旁若無人,倒回去藍色的那間,粗暴的把那些懸掛著的飾物和地毯弄亂。他試圖給他們改變顏色的,但是沒有成功,但是破壞卻可以進行,然後他持續著這樣的舉動一間間的走過去,穿過綠色的、橘色的、白色的、紫羅蘭的房間,步伐之後一片狼藉,只是他從人群中穿過時感覺到了人體真實的觸感,但是那些人們卻沒有因為他的舉動側目。

然後塞繆爾到了最後一個房間。他剛站到這裡,就感到了有如實質的恐懼,腳步忍不住退縮一下,彷彿他還是那個小孩子,因為書中對這個房間的描寫,而因為文字強大的力量晚上做了噩夢。這是全黑的一間房間,佈置也和其他彩虹小分隊房間不同,至少他們還可以稱之為舞會舉辦的場所,而這裡只能讓人想到死人該呆的地方。這間房間,也沒有任何人敢來這裡。

全是黑色的佈置,籠罩著整個房間的黑絲絨帷幔要把人困在這裡,但也不是純黑,窗戶的顏色卻是如血的殷紅,腥味十足,讓塞繆爾輕而易舉的想起紅死病這樣可怕的名詞。這裡很冷,塞繆爾手裡燃起了一把火,走到了窗戶旁邊,把火湊到了窗簾上,但是火苗只是閃了閃,就滅了。塞繆爾也沒有強求,mo索著想把窗戶開啟,但是不行,彷彿這窗戶生來就有,根本沒有設定開啟的功能。塞繆爾習慣性的從腰間mo劍,但是什麼都沒有mo到,這才記起自己鋒利的長劍根本沒有在這,他現在手無寸鐵。

其他的房間都沒有光源,光亮像是那些房間本身的顏色帶來的,只有這間,在窗戶前面有著三角支架,如同更古老的時期,在三角支架上放著已經燃起的火盆,半透明的火苗一會映照著黑色帷幕,一會映照著猩紅色的玻璃窗,染出了可怖的視覺效果。塞繆爾熄滅了其中一個火盆,持起一個鐵做的三角支架,直接朝玻璃窗砸去。

一下,兩下,三下,看上去脆弱的玻璃窗戶,卻像是現代的防暴玻璃一樣結實,在他的攻擊下連條縫都沒有出現,塞繆爾的心越加沉重起來,無疑,這屋子的一切,更深的體現出了紅死魔存在的痕跡。他又用起他的力量重新重試,從掛在牆壁的黑色帷幕,彩色的玻璃窗,最後只做到了熄滅這裡的所有立在三角支架上的火盆。房間變的漆黑一片,唯一的光源就是塞繆爾手中的火焰,可是黑暗太深,不知是否為錯覺,塞繆爾覺得他手心中的火焰,隨著不存在的風而搖搖欲墜,光線黯淡。

又是一聲鐘響,塞繆爾再次僵硬住,但是這次他比第一次聽的時候要好的多,他數了數這次響起的次數,十一聲,不知不覺他已經在這裡僵持了一個小時,馬上就是午夜了。

午夜,想到這裡塞繆爾又是一驚。今晚他驚的次數多了,這次驚的內容就更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他記起來了,在午夜這麼重要,總是要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刻,在這個文裡當然也飽含深意。那些陷於歡樂的人們,正是聽完了十二聲鐘聲,才遇到了出現在人群之中的紅色。魔的。他轉頭望去,同樣全黑的大種座落在房間一角,險些讓他忽略。若是砸壞了這個鍾,午夜還會不會到來?

沒在顧慮到能不能砸壞,塞繆爾拿起仍然握在手中的三角支架。這支架十分適合做武器,塞繆爾已決定讓它暫時代替自己的劍。他用支架的尖端揮向大鐘,而大鐘出乎意料的輕易倒地,塞繆爾不等多想,一股喜悅感就促使著他手上的動作不停,不斷的朝座鐘揮舞著,很快,這座能夠發出駭人鐘聲的座鐘竟然成了這裡頭一樣脆弱的事物,輕而易舉的在塞繆爾的破壞中變成了一片雜碎——保護著錶盤的玻璃碎成了渣,暴露在外的錶盤裂了幾道縫,時針秒針分針都被塞繆爾揪了出來,在地上歪成了扭曲的形狀。

一陣快意從心中升騰而起,促使著塞繆爾動作不停,即使這些殘渣已經不能被稱作鍾了,他仍然破壞到到疲倦為止。

終於停手的塞繆爾,隱約覺得自己的情緒不對勁,只是歸咎於被這詭異的氛圍所幹擾。這下倒不能知道時間了,塞繆爾再瞥了一眼地上的碎渣,才從這間黑色的房間邁步而出。

帶著面具的人照樣在笑著說著,塞繆爾從他們身邊經過,他們也會被塞繆爾擠得給他讓路,只是不會朝他看,也不會對他說話。這特效也做的太不逼真,還是說紅死魔故意弄成這樣,就想讓人知道有古怪之處的?

塞繆爾還是有些焦躁,如何對付紅死魔還是一點想法都無,他一個個房間走來走去,眼睛在鋪滿了的不同又都壓抑的顏色中來回帶過,反而覺得噁心,因此停在比較之下還能呆住的白色這間,安靜的倚著牆壁逼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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