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比他的小孩兒哭得更加慘不忍睹。發狠的堵上他的唇,無生試圖用情/欲來掩蓋自己的狼狽不堪,也只有這孩子了,總能在他猝不及防的時候狠狠擊中他最脆弱的地方,將他想要隱藏的一切全都剖白得如此乾乾淨淨。小晃,小晃,你告訴我,我還能怎樣更愛你?我愛你入骨,愛你到發狂,可為什麼還是覺得不夠呢?
許晃被他吻得幾乎要斷氣,見他猴急的往自己衣服裡揉搓進去,突然意識到這地點不太對:“等、等會兒!這是廚房!”
無生一怔,突然埋在他肩頭上悶笑起來,“咱倆頭一次不就差點兒在這兒搞起來麼?”
許晃頓時也回想起來了,不禁鬧了個大紅臉,“快停手,我可不搞廚房play!”
“廚房有什麼不好,還是你想我再抱著你到床上去?這次外面可都是人哦。”
“我讓你停!嗯嗯…”許晃突然咬了唇,拼命忍下喉間滾動的呻/吟,原因就是那兩隻在他身前身後亂動個沒完的手。
“太緊了,放鬆點兒。”無生噴在他耳邊的氣息也混亂起來,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混蛋…”許晃咬著牙怒罵,然而腰部以下卻不自覺的癱軟下去,潛入後身的手指驀然劃過某一點,他頓時仰起頭急促的喘息起來,無生壞笑著輕咬他的下巴,“我記性好吧?”
“滾!”
“還嘴硬?”他將許晃趴在滿是麵粉的案板上,一把拉下他的短褲連同小內褲,毫不刻氣的在嫩屁股上大力揉捏起來,“這裡倒是軟得很嘛~哭成這樣,是要我安慰你麼?”
許晃大腿抖得幾乎要站不住,臉紅氣喘得都沒力氣罵他了,幾天以來的禁慾效果在此時有了充分的體現,再加上週圍陌生的環境,上一次的記憶,還有身後噗嗤噗嗤的**水聲,這刺激簡直…“呃!”
無生撲地一聲笑出來,“這麼快?”
他無力的整個人伏在手臂上,滿腦子噼裡啪啦的閃著各種顏色的光,可還沒等他緩過勁來,身後的手沾滿溼滑的體/液再一次深深探了進來,許晃失控的叫出聲來,兩手用力抓進麵糰裡,那混蛋實在是太熟悉挑逗他的方法了,這麼下去他真的要被弄死了。“你輕…輕點兒…”破碎的字句從牙縫裡擠出來,他癱軟得幾乎要從桌子上滑下去。
無生適時的卡進他兩腿之間,某處硬硬的抵著他的大腿,“是你把我纏得太緊了。你看…”他試著往外抽出手指,然而火熱的內壁卻貪婪的夾緊他,推擠著不肯讓他離開。無生喘了口氣,猛地將手往外一拔,狠狠咬上他的後頸:“你讓我發瘋!”
來不及反駁,許晃一下子被衝撞入自己身體的巨大奪去呼吸,忍不住再一次射了出來。“我的天…”他臉紅得幾乎要滴血,因為這一次他終於把體/液濺到了麵糰裡,身後的人悶笑著開始按著他的腰大力撞擊起來,“不許扔,一會兒我全都吃下去…”
於是後來的飯桌上就出現了這麼一幕:眾人都在對著各色美食大快朵頤,無生卻獨自端著一盤子蔥油餅坐在一邊啃,邊啃還邊對許晃發出古怪的笑聲。從此以後,蔥油餅就上了許家選單的黑名單,究其原因,我才不告訴你呢~
☆、第一百零一卦 爸爸去哪兒
在後山躲了差不多已有七八日的光景;而老宅裡進進出出的陌生人也差不多能組十七八個團了。許晃陰著臉坐在玄武的水鏡前面一動不動,肚子裡百爪撓心似的難受,他頭一次知道;原來有人不請自來的偷進自家亂摸一通,對人的心理會造成如此巨大的摧殘,那簡直就是癩蛤蟆趴腳面,不咬人他膈應人。
據阿拉蕾介紹,這些人大部分都和她的職能差不多,是地府散落在陽間各地的監查人員,平時以普通人身份活動;但是暗中則有地府通行證,可以根據地府需要出入於陰間,身上雖然都有靈力;水平則參差不一,可說是聯結陽間與陰間之間的一種媒介。對於他們的這種身份,當然就有一些人會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整天鼻孔朝天眼睛長在頭頂上,沒事就想著投機鑽營,而抓捕通輯令上的罪犯當然是他們博得名利最好的方式,不過阿拉蕾說,這種人根本不足為懼,不過是一群整天蹦來跳去的螞蚱,動動小手指頭就能滅了,不用理他們。
還有一類人,他們也是這樣的身份,但是靈力更高,並且以通輯令為生,也就是所謂的賞金獵人;而在這其中還包括極少數的地府編外人員,即陽間一些靈力異常高甚至超過地府人員的生人,他們和地府之間不是招募關係,而是一種對等的合作關係,只有在出現大事件,而雙方利益相當的情況下他們才會為地府作事,通輯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