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開他的大腿,他像將要接受私處檢查,眼睛瞪得大大地看著天花板,嘴裡含著「不要」兩個字但沒有真正說出來,我知道三月能說話了,但所有的聲音仍像困在體內……

他尋找我的眼睛,想確認是不是非得做到這地步,我才肯原諒他。

他乖乖任我放倒,柔軟修長的四肢伸展,像被折了翅膀墜落的大鳥。

一切都靜默無聲,彷彿一出藝術默劇。

我捉住他帶點不健康蒼白的大腿,看見隱沒在其中,被柔軟的毛髮包圍著的部位,緊縮得像抗拒一切入侵、又像要吞噬一切的黑洞。這男人整個人都快透明瞭,連分身的顏色也偏淡。

直到我凝視太長時間,他因為羞恥不安而吐出:「……不要……」

他失去聲音太久了,失而復得竟然像小孩子操作龐大的機器,生澀而沙啞。

我幻想了多少次三月的聲音,但他真實的嗓音讓電流從我的頭頂竄至腳尖,好聽得難以形容。

我分開他的臀瓣,他僵硬了,像釘死在地上的生物標本,一動也不敢動,怕會被我發現、一口吞噬。他虛虛張開朝天的手心,指尖在顫動,他眼角泛紅,張開嘴巴擠不出聲音……

我接近他,用力舔舐他有點涼的唇瓣,上頭沾著血的味道,在他張開的嘴巴中放進舌頭攪拌,發出驚人的接吻聲音,液體攪動的聲音,他柔滑的舌頭任我捲起、擠壓、吸吮,卻沒有絲毫回應……因為我勃起的頂端正頂在他的洞口,他全副心神都只關注我何時頂進去。

「如果你叫我的名字,我就放過你。」

我離開他的嘴,他的雙唇自然地貼合,但沒有完全合起,拉出了一條銀絲。

我俯下身,在他的耳邊輕輕說出條件。銀絲沾在他耳垂上了,他連耳朵看起來都是甜的。

他受驚小鹿般的雙眸轉過來,直視我,在問著是不是真的、在要求我給予承諾。

從相遇直到此刻,他所有的言語仍寫在那一雙漂亮的眼睛裡。

我知道他插入別人不少次,卻從沒有被插入——但誰不是呢?我不也沒試過被插入?

他沒有叫。

我知道這也是他對我的報復,在我欺負了他如此久之後、索求瞭如此多之後,他不想再讓我稱心如意了。他已經不相信我會就此放過他,在沒有侵犯他之前……

因為阿密剛剛撕裂了我,我要在他身上從頭到尾重演一次,不會漏掉最重要的部分。

他閉上眼睛,死囚般等待那撕開的痛楚。

明明自己犯了錯乞求我的原諒,但無法抑壓對我的恨意的三月,讓我更想不留情的懲罰他。

但我不像阿密那混蛋般殘忍,我左顧右盼,終於找到了可以權充潤滑劑的東西。

油畫的顏料瓶罐就堆在角落,我拿過來,故意發出碰撞的聲響讓他聽見。

他維持被我擺弄而成的姿態沒有動,眼皮卻隱隱抖顫著。

我拿起一罐小小扁平的罌粟油,因為不常用的關係還剩下大半瓶。

我將放在窗臺上、被陽光曬暖的油垂直地倒在他的雙腿中間,小心避開他龜頭的小孔……

他的眼皮顫得更厲害了,快要忍不住開啟眼,大腿內側的肌肉緊繃。

我不忍,說:「沒事的,那是罌粟油……」

透明的液體順著他的臀瓣流下,積成一灘亮光。

我抓住他的膝蓋,握著分身緩緩壓進去……

穴孔被拓開的感覺鮮明得讓人臉紅耳赤,遠比用嘴巴強烈一百倍的快感鋪天蓋地襲來,我必須緊咬牙關才沒有軟下膝蓋……我沒有一口氣用力戳刺進去,傷口再度滲出血來。

還是太勉強了吧,三月咬著一節指頭,發出低低的哀鳴聲。

他只被阿密的手指插入過,卻沒接納過粗於手指的東西。

我終於將整根跟分身壓進去時,血把他的穴口抹紅了,像那裡塗上了口紅。

比什麼都要飽滿的感覺衝上心頭,我不是真的想要報復這男人,由始至終只是想與他合而為一,就像我每個晚上在夢中做的一樣,讓他蜷縮在我身下,身體相連……報復只是藉口。

我想讓他適應,卻忍不住那種難耐跟刺痛感,開始前後微微晃動著腰,小部分的分身被拉出壓入,連同緋紅色的肌肉也被我翻出來,再塞進去……不可置信,我就小幅度擺腰也能達到高潮。

他那裡又熱又緊得像會咬人,像鋪了燈心絨的筒子。

相連的部分整個溼漉漉的,頻繁磨摩擦時發出「茲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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