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好端端的花容月貌變成了蓮蓉月餅,疙疙瘩瘩得要多嚇人就有多嚇人,最後原本定的親也算黃了。”
我繼續問道:“那麼那位小姐就那麼毀了?”
六子拿著雞腿揮著手說:“不!沒有被毀,而是變得更加漂亮了!”
我冷笑道:“難道那個時代的整容比現在的韓國棒子還強大?”
六子很滿意我的表情,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不知道,好像說她遇見了狐狸精,讓她變漂亮了,又說是遇見茅山道士,給變了法術。但是古怪的不是這裡……”
他看了看我們,最後看著白翌說:“不知道了吧,古怪的是這裡一直有一個說法,就是百年前一直鬧狐狸精!所以這個鎮子過去叫做狐鎮。於是大家都說了,只要進了這個屋子的人都會被大仙給勾去當替死鬼。”
他喝了一口水笑著說:“不過別擔心,那些都是古老傳言,這種老鎮子總會有一兩個怪誕的傳說。”
我皺著眉頭,摸了摸腦袋看著白翌說:“呵呵,看來這裡還真有意思。”
白翌一直看著我的臉,最後開口道:“早點睡覺吧,別去多想。”說完就準備洗漱用品去衛生間。六子看著我問道:“他怎麼了?怎麼感覺有些陰沉?”
我瞥了他一眼說:“不該問的別問,不該想的別想,還有不該有的賊心就別有,你就給我安分點。聽著,不許去東邊女孩子那裡,讓我逮著你就準備去領殘疾證吧。”
夜裡,正如白翌所說天開始下起大雨。老屋子的屋頂有些漏水,我們三個人用盆子對著漏水的地方,房間裡發出水滴斷斷續續滴落的聲音。躺在老式木板床上,只要一翻身就可以聽到床咯吱咯吱地在響,窗戶也關不上,半夜就聽到“砰砰”的撞擊聲。所以本來明明很累就是無法入睡,我睜著眼睛怎麼都沒有睡意。屋外除了雨聲什麼也聽不見,此時我又回想起那個古怪的噩夢,這個夢彷彿在提醒我什麼:第一,夢裡這個地方十分陌生,我可以肯定我沒有去過。第二,這個怪人是誰,他難道把我當做是女人?也不對,哪個女人能夠那麼平胸,要是真的那麼平,還真是悲哀到不行。那他為什麼那麼對我?而且對他我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憎惡。第三,為什麼我會穿著那樣的怪衣服,彷彿是死人?
就在我大腦差不多熄火,準備閉眼睡覺的時候,白翌在我身後發話道:“你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看這個小子沒有睡,其實此刻我真的想要把那個夢告訴他,但是怎麼說?說我一個大男人在夢裡被另一個男人壓倒?靠,這是能說得出口的麼。於是我只能心虛地說:“沒什麼,做了一個噩夢而已,能有什麼事?”
白翌沒有聽我說完就硬是扳過我的身體,我看到他眼神裡閃爍著什麼東西,一下子我連白翌都感覺十分陌生,所謂的恐懼與其說害怕那些不知道的東西,還不如說害怕那些自認為熟悉的東西,此時的白翌就讓我感到了這種恐懼。我不安地看著他,最後實在不想這樣大眼瞪小眼了,這個時候一陣大風,直接把窗戶給吹開打了進來,從屋外傳來陣陣的風雨聲,彷彿是鬼在哭。我被這一嚇連忙抬頭看去,門口漆黑一片,彷彿是黑洞一樣。我看了好久才回過神來,扯過被子蓋住腦袋,既不想去關窗戶也不想搭理白翌,突然沒來由地討厭雨水和風聲。白翌沒有說話,我感覺他的身體有些顫抖,他好像在壓抑著什麼東西。他說道:“你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告訴我,我發誓會保護你。”
我被問得有些煩躁,不耐煩地說:“知道知道,你別老是嘮叨個沒完行麼,我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你至於這樣麼?大哥,保護欲還是用在未來的嫂子身上比較妥當。”話說出口就覺得有些過頭,不過也的確有些煩躁,感覺白翌的照顧變樣了,變成了監視,這讓我心裡很不舒服。突然我莫名聽到有人唱歌的聲音,心裡正火著,誰大半夜的還吊嗓子鬼吼?但是我漸漸地發現那不是唱歌,而是像耳鳴一樣,聲音直接傳進了大腦。
就在我準備用手掏掏耳朵,想著不會是中耳炎什麼的時候,冷不防白翌掀開我的被子,一個翻身壓在我身上。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當回過神來時,發現白翌的臉貼在我的眼前,他那眼神讓我渾身發毛。他的嘴突然印在我的脖子上,與其說是親不如說更像是咬,然後他就要解開我的衣服釦子,我這才意識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連忙用手擋住他,白翌很乾脆地甩掉我的手,我一窩火就想揍他,但是白翌的眼神很渙散,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控制了,我手舉了半天就是打不下去。結果就那麼短短几秒鐘的猶豫,導致我完全處於劣勢,力氣根本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