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部分(3 / 4)

黨內部大批官員帶走了大量的文物,而我父親和叔伯,則是處理這些文物並運往臺灣的船舶記錄員。那個時候,我的父親和叔叔兩人聯手從中掉包了不少文物,解放後我們把這些東西分批藏了起來。一開始是我父親當家做買賣的,生意做得不錯。後來,他死了,就由我接手,但是沒想到,出現了大躍進,然後就是十年動盪的文化大革命。我因為牽扯到了國民黨和文物走私這些事被抓進了監獄,幸得我有公安方面的眼線,那個時候,我就讓我的親信接手了這些文物,之後,我整整坐了十多年的牢獄。出來之後,發現他居然把生意給敗得一塌糊塗,什麼都沒有了。過去我私藏的那些文物全都給他敗走了,最後,我只留下了一箱銅器,那個時候銅器是非常不好倒賣的,所以它的價值遠沒有那些陶瓷字畫來的值錢,所以……我萬般無奈只有將銅器分解了賣,小件的銅器倒是可以賣出很好的價格。

“於是我又一次累積了資金,生意做大了,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收藏中有一些古青銅兵器,當中有一塊耳形虎含銎鉞…這東西一開始我並沒有在意,但當我想要賣掉這塊銎鉞的時候,那個接手的夥計居然莫名地自殺了。這個東西卻是他死的時候握在手裡的,他死時渾身漆黑,頭髮也變長了不少,身上散發出一股奇特的香味。我對這類古怪事件向來是將信將疑,於是便讓人把東西的圖片給我看看,我發現在這個東西上面的銘文,居然和普通的西周時期的不一樣,它上面刻著許多文字和符號,這些東西我看都沒有看見過,但是有一則卦數我覺得十分眼熟,也許是天意,家父解放前就是這方面的行家,他有一些歷代王室封禪大典的詳細典錄。我翻閱書本古籍,發現這卦術居然是已經失傳多年的九宮歸元五行卦。此卦現在已經不再有人念起,但是如果是早先,每一朝皇帝登基,都是要測算此卦的,現在這種卦早已失傳,只留下了一種說法——五德終始說,也就是每個朝代都有相對應的屬性,而下一個朝代便是剋制其屬性的,就像秦克週一樣的道理,這點你應該明白。

“我對此突然大有興趣,便運用我所有的人脈去找尋有這種古怪銘文的銅器,因為知道它很詭異,所以這個東西我並沒有親自經手,而每一個接觸到有這種青銅器的人都沒有活下來。這種彷彿是鬼魅般神秘的青銅,讓我有了一種瘋狂的執念。我甚至把市面上所有其他的生意都交給了你所謂的那個趙老闆,有的時候,我也讓這個人給我收集青銅。後來,他居然夢到了千目湖。我用了幾十年的時間,收集了三塊這樣的青銅器,為此,我的弟弟也在收集其中一塊銅器的時候死了。最後我把這些東西連成了一個訊息,加上那個蠢貨所提供的訊息,我基本掌握了河伯殿的傳說,並且知道只有透過這些被封在青銅器中的怨靈,才能夠找到河伯殿的具體位置。當你們一找到瘸子齊,他就告訴了我你們的動向,我便安排我的親信,一路跟著你們,沿路做標記,就是為了等你們到了河伯殿的外沿,我才現身,沒想到,連自己的閨女也死在了這座山裡。”

六子聽得臉都綠了,沒想到這種事情居然是人外有人。那麼能耐的一個趙老闆,只不過是眼前這個老頭的一個線頭罷了,說拋就拋。而這個老頭深藏不露隱了幾十年,這種城府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比較了。六子在他眼裡,和一個穿開襠褲的小毛頭沒什麼區別,這怎能不讓他膽顫?自己以為料到了一切,沒想到最後只不過是別人的馬前卒。自以為在下棋的那個人是自己,其實只不過是另外一個人的棋子罷了,什麼都不是,渺小愚蠢到了極點。我不禁感嘆,這樣的心思實在太難以捉摸,這河伯殿中到底有什麼東西,讓人,讓鬼,是死是活的糾纏了幾千年,我抬頭看著那即將埋入山後的太陽,腦中一片混沌。

老頭說完就不再發話,一動不動地看著那條張牙舞爪的血龍慢慢移動。我們之間的氣氛絕對比這風雪還要冷,大家只管低頭吃麵。此時,那個叫劉濤的突然搔著自己的脖子說:“唉,我怎麼感覺我脖子後面有東西在爬……真癢,媽的我頭皮也好癢!”

趙老闆看劉濤連一口面也吃不下去了,就讓曹陽他們去看看他。當曹陽一翻開他的脖子,就嚇得直往後退,差一點就掉落到山崖下。劉濤看到他的表情深知情況不妙,連忙用手掏自己的後脖子,一掏就發現了許多白色的蟲卵,當中還有黑色的蟲子在蠕動,他連忙甩掉手套,嚇得貼在了山壁上。

白翌看到那蟲子,也低聲呻吟了一聲,我是噁心得直接把面都噴了出來。大家都散了開來,我們厭惡地看著劉濤,他一看到這些蟲卵就慌忙地開始脫外套。這種零下二十多度的溫度下他開始瘋狂地脫衣服,我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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