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沒有一個人敢去攔他。他脫下來的衣服的領子上,也有許多這種乳白色的蟲卵。我們噁心地看著他,很快的,他就在這樣冰天雪地的山裡把衣服脫光了。這時候,我們看到他的身體上都是一灘灘白色的蟲卵,像是白色的真菌長在樹杈上一樣。他瘋狂地抓著自己的面板,那些東西居然怎麼撓也撓不乾淨,他的面板在這樣的零下二十七度的低溫下,已經開始出現了凍傷,可是他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到寒冷,還在不停地抓著自己的面板,一把一把的拉自己的頭髮。我們發現他拉下來的頭髮上也有許多那種白色的蟲卵,白花花的一片,面板很快就被他給抓破了。
他不停地吼道:“好癢,好癢啊!受不了了!”而後,他開始用別再腰間的登山刀刮自己的肉。
古有關公刮骨,但是這樣的削肉的情景看得簡直是心驚肉跳,實在太刺激眼球了。沒有多久他的身上就沒有一處完好的面板了,周圍的冰雪都被他的鮮血染紅了。他已經處於嚴重凍傷的情景,照道理這樣的凍傷早就該讓他的感官麻木了,根本不應該感覺到太癢,但是他似乎越刮越癢,頭髮已經全部被他刮下來了,身上都是一條條的血痕。我們心裡都清楚,他算是完了。我想要上去拉住他,但是牛角一把拉住我說:“別當這種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