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樹,樹枝上掛著一根電話線。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我已經相信這就是趙老闆能夠收到郵件的緣故。但問題是,那個喬二奶奶為什麼會知道鬼咒和河伯殿的訊息,而她又是怎麼聯絡上趙老闆的呢?
我們三個人都明白要真的知道所有的謎團,只有掀開這個門板,然後看看井裡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們三個人一合力氣,就把門板給掀開了。白翌在旁邊找到了一塊石頭扔了下去,過了很久才聽到一聲咯啶,井已經枯了,底下沒有水。
我嘖了一下,顯然這種情況最棘手,不過要現在就下去我們也沒有那個裝置,但是在前面那種幻覺的情況下我的確感覺底下是有東西的,很可能那個喬二奶奶就在下面。自古以來井就是一個比較恐怖敏感的東西,它彷彿可以通向黃泉彼岸,總之這種時候就是有繩子我也不想下去。
就在我們猶豫不決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有人在我身後重重地推了一把。我一個趔趄直接翻倒進了井口,白翌見我如此馬上一把抓住了我。於是我整個人完全就靠白翌抓著我的手臂吊在井裡,因為衝擊我一下子撞到井壁上,疼得一鬆手,白翌見機不妙連忙雙手並用。漸漸地我感覺到稍微穩定了,白翌和六子兩個人一起用力把我往上拽,就在我心稍微放鬆的那一剎那,我感覺我的左腳被一個東西給抓住了。我渾身的汗毛就那麼豎了起來,汗直接從太陽穴流了下來。我感覺抓著我的那個東西是一隻人手,指甲十分長地死死地摳在我的腳踝上,任我怎麼甩都甩不掉。我低頭稍微看了一眼,發現底下黑不溜秋的,就在我以為看不到東西的時候突然一張蒼白的人臉從黑暗中透了出來,她的眼睛很細,但是嘴巴奇大無比,我死命地蹬腳,想要甩開那個東西,可它就是想要把我往下拽,頓時我感覺自己一點點就要從白翌的手裡滑出去了,眼淚就那麼下來了,我對著上面吼道:“我腳被一個怪東西給抓住了!”
那個鬼東西緩慢地晃動著腦袋,就像是在等著我一點點往下滑一樣,而白翌他們也沒有辦法。這個時候如果再不想出一個法子來,我一定會就直接摔下去,我根本不知道底下有多深,說不定直接摔死,或者被這鬼東西給咬死。
既然都是得死,我突然發狠地踹它的臉,那幾腳直接把那張臉給踹扭曲了。那個東西變得更加狂躁怪異,她伸出手開始想要抓我的腰。腰是我的薄弱環節,我死命扭著身體,這才發現其實她就是要達到這個目的,因為我一扭動上面就更難拽,眼看著我的手就要滑出去了,白翌突然大喊道:“你別動,閉上眼睛。”
我馬上閉上了眼睛,頓時就感覺頭頂上灑下了什麼東西,突然就感覺腳上的力道一鬆,一聲像野貓一樣的嘶吼傳了出來,那個東西直接就掉到了井底。此時沒了阻力,他們迅速把我拉了上來,我一探出頭他們就架著把我拽了出來。我被嗆得直咳嗽,但是依然忍不住深呼吸,前面那個拽我腳的東西,難道就是喬二奶奶麼?
我摸了下臉,發現頭上都是白色分粉末,湊著鼻子一聞有一股奇怪的香味,這個東西是白翌自己做的護身符裡的藥粉。我打了一個噴嚏,白翌和六子迅速把門板又壓了回去,三個人都虛脫地蹲在地上呼吸,過了好久才緩過勁來。
這次沒想到會那麼驚險,刺激得我差點尿褲子。我撩開褲腳管發現腳踝這裡已經有皮肉被抓破了。白翌在我腳上灑上了一些他的藥粉,然後抽了一張紙巾蓋住我的傷口。我把下面的情況和他們說了一下,難道說那個喬二奶奶沒有死?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那麼這個就可能是她的殭屍了。我眨巴了下眼睛,白翌扶起我說:“現在是月圓夜,對我們很不利,先回去,明天白天我們再到這裡來。”
白翌一把把我拉了起來,問我能不能走,不能的話他揹我。我說可以走路,於是他們一左一右夾著我往回走。就在我們剛轉身的時候,身後的井就發出了咚咚的響聲,這種聲音一響起,六子就嚇得放手。我整個人失去平衡,只有抓住白翌的袖子,只聽見嗤的一聲,他的袖子就被我抓下來一塊布。這種情況本來是很搞笑的,但是現在還笑得出來的人估計就是二百五了。我們連忙回頭,發現井裡有一個東西在撞擊門板,力氣十分之大。
白翌迅速把我的身體架起來,我們三個人都那麼看著它不停地往上頂,最後我顫抖地喊道:“你們還……還愣著幹嘛!找東西堵啊!”
六子立刻四處找東西,最後把兩隻破凳子掛在了上面。但是根本不管用,那個東西眼看著就要頂出來了。我們三個人都警惕地退後,我們發現在這個枯了的井居然開始往外冒水,發出了噗噗的聲音,我嚥了一口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