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雪山完全就是要靠自己的體力。必須要手腳並用才能夠完全劃開架勢,走了幾分鐘所有的人都開始不同程度的呼吸困難,此時嘴巴乾渴的讓人無法忍受,讓你忍不住想喝上一口熱水。我的水壺很快就喝完了,最後乾渴到不行就學著牛角,抓起一把幹雪放在嘴裡含化了嚥下去,但即使這樣,我們這些人的嘴唇也很快就乾裂的出血了,用幹雪擦嘴唇的時候都沾上了血。
可禍不單行,誰都沒有想到,我們一群人會突然遇到大冰雹。看來,昨晚牛角用鹽巴占卜的還真是準。我們現在所走的路要比原來的更艱難,四周吹起了許多雪末,視線也有些模糊。大部分的時候,我們不得不刨開雪給馬匹開道,挖多少路,馬才能前行多少路。到了風雪最大的時候,連牛角也開始有些無法辨別方向了,要時不時地停下來透過風來測算方位。我這輩子沒有想過會遇到這種情況,所有的大男人都得輪流在前面給馬匹刨出一條道來。冷風把我的耳朵和鼻子吹得刺疼,我感覺可能有些亞凍傷了,不過牛角告訴我,這沒什麼,因為我還有知覺。到了後面如果沒了知覺,就會連最基本的握拳動作也做不了,那個時候就真的麻煩了,他讓我多動手和腿,最好也運動臉部肌肉特別是鼻子這塊的,否則亞凍傷之後,所有組織都會壞死,再也無法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