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部分(3 / 4)

有些頭暈,揉了揉眼睛。天氣也終於變得稍微好一些了。曹陽他們也走出了帳篷,他看到我朝我笑了笑,我也禮貌性地點了點頭做為回應,但心裡一直想著昨天他們到底有沒有來過我們的帳篷。六子喊了我去吃早飯,我們胡亂地吃了一些泡麵就準備繼續趕路,牛角的馬匹一匹也沒有少,這讓他也鬆了一口氣。

當我們再要趕路的時候,發現雪已經有些融化了,畢竟現在是夏天,雪融得十分迅速,已經可以看到一些枯黃的草根。突然牛角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肩膀,臉色十分驚恐,說了一大通我聽不懂的藏語,最後才擠出幾句漢語說:“你遇到了什麼東西,背後怎麼會有雪妖的手印?”

我一下子沒聽明白,白翌他們也走了過來,看著我的背後,我連忙脫下衣服,衣服上有一個黑色的掌印,手掌大的出奇,如果不是有五指我還以為只是一大塊黑色的汙漬,我突然想到昨天被人從後面狠推了一把,難道就是那個怪人的手印?牛角的眼神有些躲閃,他結巴地說:“算了,你們乾脆回去吧,再走下去會出事的,被雪妖盯上的人進雪山沒有能活著出來的。”

我嘴上不說話,但是心裡道:我還能信你這些?況且不去我也是個死,去也是個死,橫豎是死還不如賭一把。我拍了拍衣服說:“這……這不就是塊汙漬麼,沒事,我換一件不就得了,六子,去拿備用衝鋒衣給我。”

牛角瞪了我一眼,口氣有些僵硬地說:“不是這個問題,安蹤兄弟,你身上的印子沒了,但是雪妖記住了你的氣味,它會跟著來的。”

我見這個牛角樣子看上去挺豁達的,沒想到在這方面和他的前輩是一樣的固執,不過我不可能回去的,再回去也是等死。眼見我們之間居然僵成這樣,六子咳嗽了一聲站出來說:“那個,牛角兄,你說那個真的是雪怪麼?我怎麼都覺得這事和那些人脫不了關係。”說完他就往曹陽的帳篷那裡使了一個眼色。

牛角聽那麼一說,才開始有些動搖,他揉了揉腦袋問道:“難道說是那些人想要你們走?”

六子不正面回答,但是做了一個已經明確了的手勢,他繼續說道:“牛角兄,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來山裡旅遊或者朝聖的,說不定有什麼目的。總之,現在多出我們三個旅行者,他們絕對不樂意,到時候我們都走了,就你一個人領著那群人進山,到了目的地,他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秘,可能直接……”六子做了一個殺人的手勢,牛角的眼神裡出現了恐懼,但是他看了看我的衣服,看得出心裡還是猶豫不決,我知道這小子鐵定後悔接了我們這票子生意,他心虛地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個印子不是雪妖乾的,是那幫人做的?他們是為了……為了讓我落單?”

六子拍了拍牛角的肩膀說:“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能說絕了,但你也看到了,他們昨天是怎麼對待他們的同伴的,甭說了,這個倒黴蛋絕對掛了,這樣的事都做得出,還有什麼沒可能的?老實告訴你吧,我們都是為政府工作的,所以手頭有些傢伙,如果真的動手起來,我們三個也未必會真鬥不過他們。不過,如果是你一個人……哎,牛角兄,你覺得是那些傳說的妖怪恐怖,還是那群實實在在的人可怕呢?”

牛角本來就很忌憚那些人,聽六子那麼一提,馬上就意識到如果我們一走他就會有生命危險,他嚥了下口水,唸了幾句經文後說:“偉大的阿尼瑪卿一定會保佑我的,好,安蹤兄弟你去把這衣服燒了,然後拿這些紙灑到周圍,我們不能多待馬上趕路!”

我嘆了一口氣,真是可惜了這件羽絨登山服,說實話冬天穿這衣服還真挺暖和的。曹陽那批人走了過來,問我們什麼時候起程,牛角謹慎地打量了他一會兒,他也覺得有些異樣,向我們投來質疑的目光,白翌拍了拍牛角的肩膀說:“起程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我們已經完全進入了雪山,雙目所及盡是那純白的世界。我們本來想要給牛角也弄一副雪山鏡,但是牛角有他們的老辦法,用犛牛的毛髮做成的隔離鏡,不知道效果好不好,不過據他說很不錯。他習慣性地用手搓了搓戴在身上的嘎烏,然後對著銀色的雪山高吼了幾句,他喊得十分響亮,那一瞬間我彷彿聽見大山的回應。我們進山口的地方有一片巨大的經幡,迎風飄揚。牛角給經幡獻上哈達,然後供上酥油和糕點,他說這是給阿尼瑪卿山的山神獻貢,他讓我們也留下一些自己的東西,我獻上了最後的一個蘋果,白翌獻上了檀香珠子。我們一個一個透過了經幡,牛角趕著自己的馬匹,又一次詠唱起大山的頌歌。

說實在的,走雪山和爬山差別太大了,爬山好歹可以有樹枝做支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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