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濯玉額上印了一吻,將他帶到岸上去。

幾日之後,容成果然帶了幾名侍從離去,臨走時叮囑萍翳好生照看苗濯玉。萍翳略覺奇怪,他知道容成最不愛應酬,平日寧可留在小崑崙山練劍也不願外出,忽然想到小華山上的萆荔草,當即瞭然。他也不說破,點頭答應了。

苗濯玉的手藝比苗螭玉好許多,萍翳接了上司命令,也樂得時時跟在苗濯玉身旁大飽口福。容成離開第三日,將近正午時分,貓家兄弟閒來無事,便同萍翳玩葉子戲消遣,苗濯玉丟了一張索子,笑著剛要說話,忽然臉色一變,伸手按住了右側胸膛,身子晃了一晃,抓住桌子才穩住。

苗螭玉急忙伸手扶他,道:“哥,是上次的傷發作了麼?”

萍翳立即起身,道:“我去尋容成大人回來。”

苗濯玉額上微微滲出一層細汗,道:“不……不必,忍一會兒便過去了……”

萍翳道:“這傷越忍越痛。”他不再多說,往外跨了一步,一隻鸞鳥一般的長尾白鴉便振翅飛了出去,瞬息不見蹤影。

苗螭玉擔憂道:“哥,你還好吧?”

苗濯玉勉強笑道:“沒什麼,也不覺得怎樣。”這次疼得比在涿光山時候輕許多,但苗濯玉想起那時剜心刻骨的痛,不由得一陣陣心寒。那疼痛果然越來越劇烈,如同一把刀漸漸刺進體內,穿破皮肉,直刺進魂魄之內。苗濯玉眼前陣陣發黑,再也受不住這痛楚,一頭往桌沿磕去,苗螭玉眼疾手快,當即將自己手掌墊上去,被砸得險些叫出聲。他另一隻手被苗濯玉緊緊攥住,幾乎連骨頭也要變形,他只覺得哥哥手心裡的冷汗一層一層地冒出來,將兩個人的手都浸得冰冷。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那痛楚忽然離體而去,苗濯玉動了一動,勉力開口道:“容成他回來了?”

苗螭玉忍痛道:“不知道,我叫人去看看。”

話音剛落,便聽容成的聲音道:“阿玉,你怎樣?”又吩咐苗螭玉道,“小貓,你將這個拿去煎湯給你哥哥喝。”隨即將苗濯玉抱起,帶到臥房去。

苗濯玉仰在枕上,無力道:“容成,我的傷為什麼還沒好。”

容成道:“你別多想,魂魄受損,哪能痊癒得這樣快。”

苗濯玉喃喃道:“這傷是不是……好不了……”

容成道:“胡說。還是同上次一樣疼麼?”

苗濯玉道:“開始時候輕些,後面還是一樣。”

容成柔聲道:“這不是好些了麼。你別多想,慢慢地就不疼了。”

此時苗螭玉端了藥碗進來,道:“哥,快吃藥。”又問容成道,“那是什麼草?像是韭菜,卻又黑黑的。”

容成道:“哪有這麼多廢話,拿過來。”

苗螭玉伸伸舌頭,將藥碗遞給容成,隨即溜了出去。他剛剛出門,白鴉便停在他肩上,一面嘆一口氣。苗螭玉道:“你怎麼又嘆氣?”

白烏鴉道:“星君大人他是病急亂投醫了。”

苗螭玉道:“那黑韭菜沒用?”

白烏鴉道:“或許有用,或許沒用,要看下一次痛不痛才知道。”

苗螭玉奇道:“下一次?這時辰算得出來麼?”

白烏鴉搖了搖頭,道:“哪裡用得著算,你沒瞧出來,那就罷了。”

容成歸來時候,苗濯玉便不覺得痛了,此時吃了藥,自然更無所覺。他實在太累,縮回原形蜷在枕上睡了,隱約覺得容成一直輕輕撫‘摸自己身體,這一覺睡得十分安心。

它醒來時正在容成懷裡,容成撫著它的腦袋道:“還好麼?”

糯米白貓點點頭,懶洋洋地舔了舔爪子。容成替它梳理毛髮,手指輕輕搔它肚皮,指尖無意間劃過一個小小凸起,他忽然微微一笑,往另一側摸索幾下,笑道:“這樣小,我還道你長了包。”

糯米白貓閉著眼不理他,容成卻來了興致,往下摸了一會兒,又道:“又有一對。”

糯米白貓惱羞成怒,翻身跳起來,兩隻前爪一左一右按著容成胸膛上,道:“往下還有兩對!你也一樣多!”

容成摸摸它下巴,笑道:“是麼。”

糯米白貓背對著他趴下去,尾巴在身側甩來甩去,道:“你不過是大一些的貓罷了!”

容成哈哈一笑,握住糯米白貓的兩隻前爪將它託在眼前,在它微涼的鼻頭上親一下,道:“只不過你長得跟我不太像,待我給你畫幾道斑紋。”

糯米白貓四爪亂掙,道:“不準畫,我比你好看得多!”

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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