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2 / 4)

、師兄!來得正好。我同你們引薦一位客人。”

會客廳中一人站起身來,同他二人見禮。此時正是臨近黃昏,橘色陽光透進會客廳中,將那修士照得笑容和暖,平易近人。

單致遠不由默然,今日果真是處處遇熟人。

那修士三十出頭年紀,一雙狹長鳳目生在端整面容上,令原本一派正氣的長相憑空生出些許昳麗之色。

修為不過凝脈初階,此時拱手笑道:“在下劍聖門弟子於森,見過嶽掌門,單道友。”

胡滿倉亦是笑道:“說起來我師兄初試還得了你相助。”

那修士正是曾助單致遠一臂之力,最後自動認輸,跳下擂臺去的灰衣修士。

單致遠固然得了他幫助,卻反倒因此被勾陳徹頭徹尾教訓了一番。如今一見那修士,不由覺得屁股生疼,臉色便不大好看,卻仍是道:“還未曾謝過於道友。”

於森見他臉色不虞,忙長施一禮道:“不敢當,得罪了。”

氣氛一時凝滯。嶽仲見狀,忙上前打圓場,請於森重新坐下,問道:“不知所為何來?”單致遠亦是明白自己這般遷怒,不過叫那修士受了無妄之災,更顯得忘恩負義。便收了鬱色又道:“我在想別的事,於道友勿怪。”

於森察言觀色,方才鬆口氣,同胡滿倉你一言我一語,說清了來意。

原來這劍聖門已有上萬年曆史,乃是個純粹的劍修門派。而後日漸式微,數代單傳,傳至於森這一代時,便只得師徒二人,再無其他門人。

落魄之處,比起真仙派有過失而無不及。

真仙派眾人聽聞,亦是感同身受、唏噓不已。

劍聖門因傳承日久,故而雖人丁凋零,掌門玉印卻仍是第二品。加上劍聖門又有一門獨門心法,祖上曾以這心法順利渡劫,修成了劍仙。

故而如今便是三歲孩童身懷巨寶,引來了眾門派的虎視眈眈。

劍聖門歷代掌門絞盡腦汁,小心翼翼藏匿行跡,好容易維繫至今日。

單致遠皺眉道:“既然如此,為何如今大喇喇報了名字,前來這宗派大會?”

於森嘆道:“實不相瞞,我師父已歿了。如今整個劍聖門只剩在下一人,掌門玉印同劍聖心法只怕要保不住。”

嶽仲一拍扶手,怒道:“胡鬧!既如此為何要貿然前來大會,豈不是羊入虎口!”

於森嘆道:“我已被三山觀發現了行跡,若是再一味躲藏,不知哪日便遭了毒手,不如放手一搏。”

單致遠同胡滿倉視線一撞,立時明白了,“你想同真仙派結盟?”

於森咳嗽一聲:“單道友快人快語。”

原來初試之後,於森便四處打探了單致遠同那真仙派的訊息,便想出了這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於森道:“若在下所料不差,貴派大會之後,便要廣收門徒了。不如同我劍聖門聯手,在下雖不曾領悟祖師爺留下的心法,卻對劍修一道有些心得,教個入門不在話下。那劍聖心法——便由我兩派共同保管。”

嶽仲早在於森提議時,心下已有允意。一則雙方同病相憐,二則同視三山觀為敵,三則胡滿倉雖是小徒弟,看人卻極為毒辣,若他肯引薦,此人品性不至太差。

只是他如今名雖為掌門,卻處處依賴兩個徒弟,不由心中蕭瑟,嘆氣道:“於森,此事尚需從長計議。”

於森自然知道此事不可急進,仍是面色平和笑道:“自然,在下不過提議,成與不成,自然悉聽尊便。”

單致遠又問道:“如今便是三山觀行動最快,要暗害於你,謀奪掌門玉印?”

於森嘆氣道:“三山觀素來橫行慣了,所欺壓謀奪的,又豈止我一個劍聖門?真仙派想必也深有體會。”

嶽仲深以為然,緩緩點頭。

胡滿倉道:“於兄,此事我定會同師父、師兄好生商量,你且放寬心。”

單致遠又問道:“於道友,除了我兩派皆受過三山觀欺壓,你又為何選我等做盟友?”

於森道:“初選時你以一敵二十餘修士,如此實力,早已震驚萬渡城。單道友莫非不知?”

單致遠怔然,低聲道:“確實不知……”

胡滿倉道:“拜帖都被師父擋了下來,師父要你靜心閉關,一切待大會結束再說。”

單致遠方才笑道:“多謝師父師弟掛念。”

送走了於森,單致遠獨自回了廂房,不覺又低頭看右手虎口。那細微碎屑紮了一下,如今早已痊癒了,只是莫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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